“想做什麼?”
柳韻環住楊束的脖子,吐氣如蘭,“這可不定多少人看著。”
“真不依啊?”
見楊束賊心不死,柳韻手摸向他的腰,又不是特殊情況,暗處多少雙眼睛盯著,船一晃動,誰不知道怎麼回事。
“嘶!”
“巡城衛沿岸搜呢。”
“兩艘一樣的船,咱們這個,沒人跟!”
“撐船的剛也跑了,現在就咱兩。”楊束忙道。
柳韻眼角抽了下,“我平日是沒給你碰?活像憋了半輩子一樣。”
“沒嘗過,總是想知道的。”楊束按住柳韻的手,在自己腰間揉。
“所以,你偷喝了裘嫣的酒?”
“這個真沒有,你不在身邊,我哪敢冒險,萬一扛不住,不是作死。”
楊束說著,噙住柳韻的唇。
既來了這一趟,肯定要把目的都達到。
抱起柳韻,楊束去了船艙。
不一會兒,水紋就快了起來。
…
秦王府,昭詞輕搖撥浪鼓,短短三十秒,變了七種表情,不停的逗楊寧笑。
摸了摸嬰兒的小臉,昭詞心裡一片柔軟。
…
“滿足了?”柳韻揉楊束的臉,青絲散在腦後,麵色緋紅,無比嬌媚。
“確實很不同。”楊束蹭了蹭柳韻的手。
“該靠岸了。”柳韻簡單清理了下,對楊束道。
“你現在可沒到放縱的時候。”柳韻給楊束整理衣物,“不必送我,有密衛,出不了事。”
“早些回來。”係上腰帶,柳韻看著楊束道。
“好。”
楊束滿眼繾綣,見柳韻收拾好了,他走出去,吹響了哨子。
船一靠岸,柳韻就上了馬車。
楊束目送馬車離開,直到它消失在視線裡,才上馬。
…
密室,謝徐徐蹙眉,“柳韻徑直回了秦王府?”
“是。”暗衛答道。
“她沒看到紙條?”
“這……”
暗衛嘴唇蠕動,箭剛射出去沒多久,巡城衛就來了,誰敢待在現場看熱鬨啊。
“就綁在箭上,秦王府的侍衛,想來不會遺漏。”
“什麼時辰了?”
“離申時差一刻。”
謝徐徐眉心擰緊,心裡隱隱不安。
柳韻就柳菱一個妹妹,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
是侍衛疏忽了?還是藏了?
“傳信到西郊,讓所有人撤離。”謝徐徐凝聲吐字。
與此同時,大批的衛兵將西郊團團圍住。
王上的命令,不留活口。
…
幽縣,大堂靜寂無聲,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儷城守兵去會寧縣表忠心了。
這,這欺負人嘛!
他們才是第一批啊!
那些人表現了,他們表現什麼!
路線都定好了,現在儷城投誠了,他們還怎麼打!
隔著儷城,得插上翅膀,才能到秦王麵前啊。
太欺負人了!!!
“呂兄弟,你說句話啊。”眾人看向前麵的大漢。
呂興誌吸鼻子,“這還說個屁,扔家夥,去儷城,狠狠罵他們,就不能多硬氣一天!”
扛著米,民兵們朝儷城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