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擦著長公主的脖子過去,劃出一道血線。
長公主失聲尖叫,連退好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狼狽不已。
“你!”
她瞪著衛肆,眼裡幾乎噴出火。
“衛將軍!”曹耿滿臉怒色。
“抱歉,手滑了。”
衛肆語氣隨意,再次拉開弓,咻的一聲,這一次,衛肆沒手滑,箭矢紮進了長公主的左臂。
“啊!”
長公主哪還有雍容之態,慘叫出聲。
扭曲的麵孔,無比醜陋。
衛肆搭弓又是一箭,將長公主的右臂射穿。
要再看不出衛肆與長公主府有仇,曹耿就白長的腦子。
“衛將軍,眼下的形勢,不適合處理私仇,等楊束退兵了,不管我們犯了何錯,定給你一個交代。”
曹耿嘴角緊抿,壓製住心頭翻湧的怒火。
如今不是從前,皇權已經衰敗,衛肆有兵,他就是屠了公主府,皇上也不會懲罰他。
衛肆沒說話,他的箭矢對上了曹耿。
“衛肆!”
曹耿麵色白了白,慌忙後退。
衛肆露出笑,箭矢一轉,射在長公主右腿上,“你瞧,你的好兒子不願給你擋呢。”
長公主脖子上暴出青筋,撕心裂肺的哭嚎。
衛肆下了馬,見曹耿要跑,拿過衛兵的長槍,朝曹耿扔去。
長槍戳進曹耿的左腿,他摔在地上。
“衛肆,我們怎麼得罪你了!”
曹耿拖著腿,往後爬,疼的直哆嗦,冷汗密布額頭,見衛肆走過來,他臉上露出怨毒之色,吼道。
“我之前隨母姓,在公主府住過不少日子,咦,怎麼不見駙馬爺?”
衛肆抬起腳,踩住曹耿的左腿,朝傷口的位置近了近,“想起來了嗎?”
“是你!”
曹耿眼睛睜大,難以置信,“你不是死了?!”
“啊!”
曹耿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衛肆看了看槍尖上的血,搖了搖頭。
“太少了,沒我娘那時多。”
話落,衛肆長槍捅回傷處,狠狠轉動。
曹耿眼角裂開,額頭上的青筋如同蚯蚓,身體在地麵扭動,顯然是痛到了極致。
“去把駙馬請過來。”衛肆對衛兵道。
“帶著他一起,免得認錯了人。”衛肆指著管家。
管家看著長公主和曹耿的慘狀,臉上的臉抖個不停,要不是衛兵推了把,根本邁不開步子。
他們左盼又盼,竟盼來了殺神!
“將軍,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