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真慢,還是為夫喂你。”
楊束將陸韞拉作在自己腿上,一刻鐘過去,一碗飯才少一半,但陸韞連脖子都染上了緋色。
這人怎麼可以這麼壞!
“看樣子,娘子已經吃飽了。”
“走吧,我們去放天燈。”
“娘子,怎麼不動,可是舍不得與為夫分開?”楊束眼裡滿含意味。
陸韞羞惱的瞪他,扶著桌子起身,衣裙是能看見的淩亂。
略微整理,陸韞隨楊束出去。
兩人在天燈上寫好字,共同放飛。
“願長長久久。”楊束攬住陸韞,看著天燈道。
“許個願。”楊束攏了攏陸韞身上的大衣。
陸韞閉上眼。
就在她許完願,要睜開的時候,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朵上,“春宵苦短,不能再辜負良辰了。”
才退去的熱意,立馬如潮水漲上來。
唇瓣被人含住,陸韞逃無可逃。
兩人氣息交纏,難分彼此。
儘管急切,楊束還是做足了前-戲。
突破障礙的那刻,楊束的滿足感達到了頂峰。
這一次,沒有“點到即止”,隻有一夜的“雨打芭蕉”。
“皇上今兒的心情,瞧著格外好,都給我兩顆糖了。”牌九看著楊束的背影,開口道。
“是好。”方壯攤開手,裡頭躺著三顆糖。
牌九看了看他的糖,又看了看自己的,“為什麼你有三顆?”
“皇上給的。”方壯隨口回。
牌九眯了眼,伸手一搶,塞進了懷裡。
“你乾什麼啊!”
眨眼的功夫,手上的糖沒了,方壯人都傻了。
“你牙不好,少吃糖。”牌九板著臉道。
方壯呲起牙,胡說八道!他可是能咬開大棒骨的男人!
“彆走,把糖還我!”
“啊!”
“你居然塞進嘴裡!”
“我跟你沒完!”
方壯去掰牌九的嘴。
浣荷院,陸韞眉心輕蹙,剛一動,就吸了口涼氣,渾身跟被馬車碾過一樣。
經曆了昨晚,陸韞才知道楊束平日有多隱忍。
“備水。”
陸韞嗓子乾啞的厲害,聲音根本傳不出去。
掀開被子,陸韞正要起來。
聽到吱呀的開門聲,她慌忙拿被子蓋住自己。
裡衣因楊束早上鬨她,有些鬆散,不用看,陸韞都知道身上全是歡-好的痕跡。
“醒了。”楊束含笑走近陸韞,滿臉寵溺。
“酸疼。”陸韞看著楊束,語氣裡有三分撒嬌、三分依賴、四分控訴。
“浴室備著水,我抱你去泡泡。”楊束彎下腰,將陸韞抱起來。
“不許看。”陸韞拉自己身上的衣物。
“美的事物,該給夫君欣賞。”楊束輕咬陸韞的耳垂,調戲她。
陸韞嗔了眼楊束,鑽進他懷裡不搭理他。
楊束笑出聲,用大衣裹住陸韞。
知道陸韞的身子承受不住,楊束沒同她泡鴛鴦浴。
圓了房,楊束逮著時間就膩纏陸韞。
……
“皇上,龐長將沈珩帶回來了。”方壯走近書房,等楊束停了筆,開口道。
“押去刑房,所有刑具都給他來一遍。”
“請畫師將受刑圖畫詳細,送到沈成望手裡。”
楊束說完,繼續處理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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