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枝開的最好的花,楊束遞給許月瑤。
園子不算大,幾分鐘就走完了。
“這野果子長了一幅很好吃的外表啊。”楊束看著大樹上紅彤彤的小果子,摸了摸下巴道。
“娘子,且看為夫怎麼把它摘下來。”
楊束一個起躍,抓住樹乾就翻了上去。
“夫君,你小心些。”
見楊束越爬越高,許月瑤上前兩步,眼睛眨都不敢眨了,緊緊盯著。
沒貪多,摘了十來個,楊束就下來了。
用衣袖將果子擦乾淨,楊束遞給許月瑤,“嘗嘗。”
在楊束的注視下,許月瑤放進了嘴裡,下一秒,她眉心蹙起,連眼睛都閉上了,一看就是在極力隱忍。
“酸。”
見楊束要試,許月瑤阻止他。
“有多酸?”楊束問了句,環住許月瑤的腰親了下去。
暗處,密衛伸手在眼睛前晃了晃,咦,他是不是瞎了?怎麼什麼都看不見了。
“娘子騙人,分明是甜的。”楊束嘴角勾起笑,目光在許月瑤唇上流連,帶著些意猶未儘。
許月瑤雙頰緋紅,輕嗔楊束,“不許說了。”
楊束挑眉,不許說?這意思是,可以做。
領悟力超強的楊束,嘗了一遍又一遍,隻得出一個結論,甜的。
而且香軟。
“娘子。”
看著許月瑤跑遠的背影,楊束失笑,才親四下,怎麼就跑了。
在原地站了站,楊束收斂了笑容,去往偏廳。
……
“秦帝,你未免太不將蕭國放在眼裡了!”
見楊束來了,男子起身怒喝。
楊束沒瞧他,徑直到上方坐下,眼神睥睨,“朕還就不放在眼裡了,你們要如何?”
男子被楊束質問的愣住,這真的是愛慕清河郡主?
讓他們等就算了,上來還這般的不客氣。
說是有仇,他們都信。
眼下不是猜測的時候,貢紹抿緊嘴角,不讓氣勢弱下去,“秦帝,煩請取來火盆和鶴羽,郡主有話給你。”
楊束往後靠,審視著兩人,看他們目光不讓,楊束抬起手,讓方壯按他們說的去做。
不多時,火盆和鶴羽就拿了來。
貢紹走過去,翻看了兩下鶴羽,他扔進火盆點燃。
做完這些事,貢紹肩背越發筆挺,他直視楊束,眼神鄙夷,“秦帝,彆做夢了,便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郡主也不會入帝王宮!”
“想娶郡主,你等下輩子吧!”
“說的好!”楊束鼓掌。
看貢紹嘴角溢出黑血,楊束掀起眼簾,“蕭漪的人不喜服毒,他們喜歡抹脖子,濺人一身血。”
“下次注意了。”楊束語氣平淡,一杯茶潑向火盆。
貢紹瞳孔縮了縮,他們拿出來的,分明是隋王府的令牌,楊束從哪看出破綻的?
毒發作的很快,僅片刻,貢紹就倒了下去。
氣絕前,貢紹看著火盆,在心裡笑了,便是瞧出來了又如何,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楊束重倒了杯茶,小口抿著,見煙散儘了,楊束朝外道:“進來吧。”
“皇上,湯醫師還要一會到。”
方壯說完,就去查看地上躺著的兩人的情況。
“脈搏沒了,但為了防止他們假死,等湯醫師檢查出毒,臣就將他們剁了。”
謀害楊束,在方壯看來,千刀萬剮,都是不夠的。
楊束沒說話,端詳著手裡的小瓷瓶,出門前,他找謝戌要了三顆解毒丸,這也是他任由貢紹表演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