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放上床榻,楊束直視崔聽雨,滿眼柔情。
“專門記了?”
楊束拉崔聽雨躺下,側頭看她,“肯定要記啊,你把我關門外,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不記好,怎麼摸進來。”
崔聽雨撫弄楊束的領口,“跟君子有關的行為,你是一件不乾。”
“麻團真回窩了?”崔聽雨聲音低了低,視線瞟向房門。
楊束笑出聲,“我看著它回的。”
“要還跑來亂叫,我就把它頭上的毛全拔了,讓它成禿頭鳥。”
不同於崔聽雨的小聲,楊束特意放大了音量。
屋頂上,麻團撅起屁股,飛了起來,隨後就是嘎巴一聲。
“你有聽到什麼動靜?”崔聽雨微側頭。
“應該是彆的鳥飛過。”楊束抬起崔聽雨的手,觀賞著。
“它聽得懂許多話。”
崔聽雨換了個姿勢,讓自己躺的更為舒適,“若沒犯錯,就彆嚇唬它。”
“真喂出感情了?”楊束臉上帶著笑意。
崔聽雨輕點頭,“鬨是鬨了點,但聽話的時候也聽話。”
“那娘子門窗還關這麼嚴實。”楊束撫上崔聽雨的腰,意味滿滿。
“沒秦帝臉皮厚。”
崔聽雨輕點楊束的鼻子,麻團的嘴是真的敢說,要放它進來,它第二天能繞著院子嚷。
“喚夫君。”
楊束抓住崔聽雨的手,吻上她的唇,柔軟的唇瓣,讓人的氣息止不住的加重。
“收到小舅子的信了?”
親吻間隙,楊束將崔聽雨身前的秀發攏到耳後。
“能開始新的生活,無疑是極好的。”崔聽雨環住楊束的脖子,眼尾染了點點媚意。
“媳婦,打個商量,減兩月?”楊束扣緊崔聽雨的腰。
“說好的半年,就是半年。”崔聽雨輕咬唇,眸子裡凝聚出水意。
“沒得商量!”
在意識消散前,崔聽雨對楊束道。
楊束頗無奈,坦誠後,崔聽雨旁的事都能順著他的心意,唯獨半年之約,不帶一點鬆口的。
怎麼誘哄都沒用。
夜逐漸深沉,床帳也歸於平靜,此時,月亮才敢探出頭。
床榻上,楊束凝望崔聽雨,比起以前,她身上的清冷之氣減了不少,眉眼間十分平和。
楊束心裡不由得愉悅起來,他的努力,是有成效的。
“娘子,等冬日,我給你摘最紅的紅梅。”楊束握住崔聽雨的手,輕語。
“睡的真熟。”
楊束在崔聽雨秀發上吻了吻,和她一起沉入夢鄉。
夜色太濃鬱,讓人無從分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