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奏?”楊束掃視百官,強大的氣場壓的人抬不起頭。
“既沒有要說的,今日便到這了。”
楊束甩了甩袖,大步離開。
嘉益伯從地上起來,麵色茫然,綢緞鋪背後之人是皇上?
抬起腳,嘉益伯順著人流往外走。
謝太師瞟向忠國公,忠國公點了點頭,朝嘉益伯靠過去。
偏殿,楊束目光森冷,牌九不用他吩咐,立馬給密衛傳話。
半個時辰,嘉益伯府近半個月的人員往來就放上了楊束的案桌。
“皇上,忠國公從嘉益伯口中探出,他會有今日之舉,是府中小廝同他說,您前日去了大理寺。”
“為了包庇柳娘娘,將說出實情的繡娘,割了舌。”
“並處置了綢緞鋪所有人。”
“擔心之下,嘉益伯就失了分寸。”牌九低聲講述。
楊束翻看資料,眸色沒有任何波動,“所以呢?”
“並不是勾結外敵才叫罪,未經證實的事,他就敢在朝堂上質問朕!”
“若人人同他一樣,朕還怎麼統禦百官,治理社稷!”
“朕待他們還是太溫和了,以至於什麼話都敢說,絲毫不考慮後果!”
“摘了嘉益伯府的匾額,五年內,府中人不得科考,沒有朕的傳召,嘉益伯無需進議事廳!”
“臣這便去辦。”牌九不敢在屋裡多待,忙退了出去。
連一秒都不敢耽擱,牌九領著侍衛去了嘉益伯府。
“這是怎麼了?”
看侍衛摘下嘉益伯府的匾額,路人圍了過來,小聲談論。
“今日朝堂上,嘉益伯說綢緞鋪的人是柳妃娘娘的心腹,與天星閣勾結極深,要皇上嚴懲柳妃娘娘。”說話的人壓著聲。
“什麼!”眾人滿眼驚色,嘴巴都張大了。
“當然不是真的,綢緞鋪是皇上用來監視各國動靜的。”
“皇上本就因為裡頭混入了奸細而生氣,偏這個時候,嘉益伯往柳妃娘娘身上潑臟水,皇上哪還忍得了。”
“就摘了嘉益伯府的匾額,五年內,府中子弟,不得入仕。”
“嘶!”有人吸涼氣,“這麼嚴重啊?”
“嚴重?汙蔑柳妃娘娘,沒把嘉益伯拖出去砍,已經是皇上仁慈了。”
“這嘉益伯還真是年老昏聵,沒證據的話,他也敢胡說。”
眾人都是搖頭,各自散去。
嘉益伯府,小廝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伯爺,真是我那個在大理寺當差的親戚同我說的,小的哪有膽子胡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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