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騙我?”
“當日,我是看著你把長槍放進匣子裡的。”
楊束鬆開許靖州,“秦王衛都是我的人,從會寧到雍川,又不是幾步路,換個東西很難?”
“我是自信,但有更好的法子,為什麼要冒險?”
“那個偷槍的衙役找到了。”
“活口?”許靖州揉著人中,直吸涼氣。
“死了。”
許靖州微蹙眉,“他在張戶身邊伺候了許久,可謂心腹,如此深的暗棋,還接觸了長槍,不該說棄就棄。”
“你對咱們秦國百姓的力量,一無所知啊。”
“衙役哪是被拋棄,他是真出不去雍川。”
楊束往後靠,“幾乎家家戶戶出動,樹上有幾隻螞蟻,他們都數清了。”
“但凡有不對的動靜,立馬喊來守衛。”
“林子那是一寸寸的摸。”
“衙役跟他三個同夥藏在地道裡,因雍川人太瘋狂,他們實在沒有安全感,自己上手把入口堵了。”
“儘管如此,還是被發現了。”
“長槍呢?”許靖州問。
“地道裡沒有,不知道埋哪去了。”楊束隨口道。
“晚些,我就讓西南駐軍分一千人過去,把雍川圍起來挖。”
“不管挖沒挖到,都說沒挖到。”
“相信很多人的目光,都會定在雍川。”
楊束從懷裡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這些日子,你受苦了,吃點好的補補。”
“身體強健,後麵才扛得住。”
許靖州瞟楊束,“你我演戲不夠?還要整個朝堂一起。”
“你由著公孫緒,可發落了不少人。”
楊束掀起眼簾,“這些官員已經有了惰性,不敲打敲打,洗上一洗,勢必要拖累秦國發展的腳步。”
“最重要……”楊束勾了勾嘴角,“秦國君臣太和諧了,不是各國想看到的,雞飛狗跳起來,他們才能放心。”
“你什麼時候在意他們的感受了。”楊束可一向是氣不死就往死裡氣。
恨不得在各方勢力頭上撒尿。
“不把他們的目光吸引到會寧跟雍川,呂興誌那五千人怎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