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早就被人盯上了!
裘川安眼裡明滅變換,最終歸於寂靜。
……
清晨,欣賞了會陸韞的睡顏,楊束掀開被子,輕步下榻。
“皇上。”牌九在院外等著,楊束一出來,他立馬走過去。
“雍川有動靜了?”
牌九搖頭,“是裘家。”
“裘家?”楊束揚了揚眸。
“昨夜有人進了裘川安的書房。”
“不是府外的,是府裡的。”
“有趣的是,他翻窗進的,還蒙了臉,變了聲調。”
楊束瞟牌九,“做賊的,不偷偷摸摸,難道還從正門光明正大?”
“他們聊了什麼?”
“沒敢靠太近,隻隱約聽到木雕,還有皇後娘娘。”牌九凝聲道。
楊束神情斂了,他撫上腰間的香囊,一下一下,接著狠狠捏緊。
主意不往她媳婦身上打,是活不下去?
“繼續盯著,靠近了聽,要發現了,直接宰!”楊束一字一句,滿眼戾氣。
“是。”牌九快步去傳令。
……
晉城,皇宮,業帝看著內侍,“都多少天了,五劍關怎麼還沒消息傳回來?”
“趙經同到底攔沒攔住秦國的大軍!”
內侍跪了下去,“皇上,奴才不知啊。”
“外頭風平浪靜的,想來五劍關沒失守。”
業帝提起內侍,麵色狠厲,“你們現在就這般糊弄朕!”
“業國的天子還沒換人呢!”
“秦軍到底進沒進五劍關!”
內侍抖著身體,“皇上,奴才真的不知道啊,就沒消息傳進宮裡,我們現在連宮門都出不去。”
業帝鬆開手,拔出長劍,徑直往宮門走。
“皇上。”
侍衛看到他,恭聲喊,但人卻是堵著門,顯然是不會放業帝出去。
“你們要造反?”業帝厲喝,長劍指了過去。
“臣不敢。”
“馮醒呢?”業帝目光查找。
“馮大人體弱,在家休養,等身體康健了,定會向皇上請罪。”
“皇上,風大,回宮吧。”侍衛同業帝對視,絲毫不退讓。
業帝怒極,揮劍砍了過去。
侍衛側身躲過,抬手抓住了劍刃。
鮮血很快順著劍身滴落。
但不管業帝怎麼抽,侍衛都沒放手。
“皇上累了,送他回宮。”侍衛朝一旁的同伴道。
“你們放肆!”
業帝吼圍上來的禁軍。
但不管他怎麼掙紮,還是被強送了回去。
“亂臣賊子!”
“你們定不會有好下場!”
一路上,業帝嘶聲喊。
靖陽侯府,譚朗落下一子,“皇上這是知道禁軍叛變了?”
“他不是一直知道?”
靖陽侯看著棋局,眉心皺了起來,這怎麼又要輸了!
借著給譚朗倒茶,靖陽侯偷偷抓起一個。
“放回去!”
譚朗斜睨靖陽侯,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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