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楊束策馬向前。
其他人連忙跟上。
……
“樓哥,金聞去了府衙,說有急事見娘娘。”侍衛走向樓白饃,稟道。
樓白饃麵色冷峻,“這個時候,娘娘哪有閒工夫見他。”
“等會!”樓白饃猛的抬頭,“金聞也是河源縣人!”
“我去去就回!”樓白饃急步往外走。
衙門裡,金聞在原地不停的踱步,時不時往門口望,嘴裡低喃,“怎麼還不來,怎麼還不來!”
“樓大人。”
樓白饃身影一出現,金聞就迎了上去。
“借一步說話。”金聞拉住樓白饃的手,把他往無人的角落拉,“河源縣有條密道,鮮少人知,雖陡峭,但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到野菇林。”
“離上宛村僅二十裡,若埋伏好,定能救出公主!”
樓白饃眼睛微張,凝視金聞,“你說的,可是真的?”
“不敢有半句虛言。”
“時間緊迫,大人快安排人,隨我走一趟,以證真假。”
金聞脊梁挺直,目光不閃躲的看著樓白饃。
樓白饃叫來侍衛,讓他保護好金聞。
大步出府衙,樓白饃快馬回到田莊。
“娘娘。”
樓白饃第一時間去見了崔聽雨,將金聞的話告知她。
崔聽雨眼眸抬起,“遣幾人隨金聞走一趟,看看那密道,確不確實,是否真隱秘,鮮少人知。”
“臣這便去安排!”樓白饃片刻不敢耽擱。
兩日之期越來越近,每一秒都格外珍貴。
哪怕再難,他也要護住娘娘。
崔聽雨鋪開河源縣的地貌圖,仔細看著,處境艱難時,她尚沒想過尋死,更彆提現在了。
沒有活路便罷了,若有,自要緊緊抓住。
……
河源縣,大宅裡,兩個男子相對而坐。
“以長公主的頭腦,她難道會天真的以為,她照你們說的做,你們就會不屠戮滿城百姓?”
“橫豎逃不出去,肯定是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啊。”中年男子閒聊般的開口。
青衣男子笑,“崔聽雨自然是清楚的。”
“但她不答應,影響的可不是她一個人的名聲,秦帝對業國,用的是懷柔手段,一城人的血,能激起多少民怒?”
“剛安穩的城池,立馬就會震蕩。”
“崔聽雨除了舍命,還能怎麼辦?”
飲了口酒,青衣男子微眯眼,“秦帝突然把人藏起來,事務都交給瞿元中,若我沒猜錯,崔聽雨應是有孕了。”
“刀就彆捅喉嚨了,捅腹部吧。”
“可惜太小,剖不出來,不然送給秦帝,他臉上的神情,一定會很精彩。”
“真是毫無人性。”中年男子笑罵。
“可要藏好點,露了尾巴,保管秦帝扒了你的皮。”
青衣男子倒酒,勾起嘴角笑,“沈珩發的話,張虯領的沈家軍,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就一商戶,膽小的很。”
“手上染的血,三盆水都洗不乾淨,還膽小呢。”
“喝酒。”中年男子碰了碰青衣男子的酒杯。
“不要大意,河源縣裡勢必有秦國的密衛。”
“他們掀不起風浪。”青衣男子轉酒杯,“光殺了崔聽雨,是不是不太夠?”
“你還想怎麼樣?”
“業國長公主、秦國皇妃的滋味,不得讓兄弟們嘗一嘗?”青衣男子眼神淫邪。
中年男子皺眉,“時間越久,越容易出變故。”
“誰說活的了,這人死後,也不是立馬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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