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像是為了回答張虯,槍響聲接連不斷。
這一下,彆說上了,衛兵們刀都丟了。
“不是知識儲備足,我得死在泥裡,下次能留個路線?”
楊束抹了把臉,對崔聽雨開口。
“皇上?!”
“楊束?!”
這一次不止秦王衛震驚,崔聽雨眼裡都充滿了不敢相信。
“你!你!”
崔聽雨紅了眼眶,所有的堅強瞬間瓦解,撲進楊束懷裡失聲痛哭。
“他們、他們都死了。”
崔聽雨泣不成聲,“不該是這樣的……”
“由頭在我。”
楊束瞳孔微震,儘管猜到了,但這一刻,楊束眼睛還是染上了血色。
“他們一個都跑不了。”楊束聲音很輕,沒有任何情緒。
“今日就彆閉眼了。”
楊束輕拍崔聽雨的背,讓她站去一邊。
飛快上膛,楊束大步往前走,去追張虯。
瞄準張虯的腿骨,楊束扣動了扳機。
“啊!”
張虯抱著腿,在地上哀嚎。
楊束一腳踩在張虯臉上,碾壓著,直到他吐出帶血的牙。
對著張虯的膝蓋骨,楊束又是一槍。
密衛們也都打的腿,現場一片哀嚎聲。
……
“皇上。”
見楊束回來,年海膽忙迎上去。
掃視了眼周圍,楊束勾起了嘴角,“這麼長時間了,民兵還沒到。”
“傳令,封城!”
“一隻蒼蠅都不準放出去!”
“這河源縣的天,太藍了,朕不喜歡,很不喜歡。”楊束的聲音冷的徹骨。
“將所有人集結到南邊的空地,不聽的,直接殺。”
接過韁繩,楊束將崔聽雨拉上馬,率先離開。
楊束沐浴換好衣物,領著民兵的縣令依舊沒出現。
“血以血償,朕會讓樓白饃他們安息。”
楊束牽住崔聽雨的手,攜她出去。
楊束到的時候,空地上已經站滿了人。
“參見皇上!”
在好奇的打量後,眾人跪下喊。
楊束沒說話,目光從頭掃到尾。
“將張虯帶過來。”楊束淡聲開口。
年海膽抱拳退下,很快把張虯拖了來。
“起鍋燒水,從他的右腿切三百片,一定要薄。”楊束不急不緩的出聲。
年海膽選了把利刀,立刻開乾。
“啊!”
聽著張虯的慘叫,民眾的麵色白了白,不少孩童嚇的大哭。
楊束眼裡沒絲毫波動,才哪到哪,就受不了了?
“把河源縣最大的富戶帶過來。”
麵容圓潤的中年男人顫著腿到楊束跟前,“皇、皇上。”
楊束掀起眼簾,一巴掌打落中年男人的牙。
“三、五百殘兵,朕信,但三、五千,你們是拿朕當傻子!”
“這裡麵,有不少是你們養出來的吧?”
“民兵進城支援,卻被河源縣的民眾堵在路口,寸步難行!”
楊束拔出了劍,貼在中年男人臉上,“能讓這麼多人聽話,在河源縣的影響力,定是不小的。”
“賜淩遲,其家族男女,烹!”
中年男人驚住了,去抓楊束的衣擺,“皇上,冤枉!草民冤枉啊!!!”
“朕無心欣賞你的演技,行刑。”楊束漠然開口。
“將上宛村全體村民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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