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毫沒分寸,隻由著性子,楊束不會讓他管理帝王宮。
崔聽雨紅唇動了動,組織語言,“失控了?”
為了顧全楊束的麵子,崔聽雨沒說:又和上次一樣,被人打進了裡麵?
若非完全失了掌控,牌九應是觀望局勢,而不是和秦王衛一起拚殺。
楊束瞟崔聽雨,“娘子對我當真一點信心都沒有。”
“臉丟了一次,我會丟第二次?”
“帝王宮少說有五百件防護衣,防毒麵罩近千,彆說幾百隻毒蜂,就是幾千隻,也戳不破。”
“牌九被蟄,完全是取下了防毒麵罩。”
“藏在最後麵的那個人,未必會冒出頭,不做個樣子,裘川安這條線,就沒用了,也會加重他們的防範。”
楊束勾了勾嘴角,意味深長道:“秦帝崛起雖快,但到底年輕,比陰謀詭計,哪是他們的對手。”
“心裡舒解些了?”崔聽雨靠進楊束懷裡,河源縣的事雖已了結,但這人心裡的怒火並沒消多少。
隻是顧慮她,才裝出悠然的樣子。
楊束低頭,在崔聽雨秀發上吻了吻,“暢快了不少。”
“但還不夠。”
“眼下也就剪枝葉,得拔了根,才不會一直長。”
楊束噙住崔聽雨的唇瓣,往裡索取。
相比之前的溫柔,這次明顯要凶狠一些。
崔聽雨手環上楊束的背,由著他肆意妄為。
她昨夜醒了,身旁之人呼吸雖平緩,但卻是正躺的,許久沒換姿勢。
崔聽雨不用去看,也知道楊束沒睡。
他心裡有憂、有怒、有恨,卻隻能壓著,對付強勁的敵人,一旦情緒蓋過理智,贏的概率就不大了。
如今帝王宮的危機解除,楊束繃著的弦能稍稍鬆鬆。
一下又一下,香軟的觸感,讓人欲罷不能。
楊束緊了緊摟著崔聽雨的手,把欲望壓下去。
再繼續,他不定能刹住車。
貼了貼崔聽雨的額頭,楊束眸色繾綣,“我是你的夫君,便是天塌下來,也不會背棄你。”
“崔聽雨,你永遠能放心的信我。”
崔聽雨撫上楊束的臉,柔聲低語,“看到你,我腦海裡就想不到彆的男子了。”
楊束坐正了,“沒看到的時候,你想了彆的男子?是誰?我去宰了他!”
“有夫之婦也敢勾引!”
“……”
這大概是她很少說情話的原因。
掐上楊束的腰,崔聽雨轉了半圈。
“嗷!”
“你這是做什麼!”楊束滿眼控訴。
崔聽雨瞥他,“我話裡的意思,你真的不懂?”
楊束眨巴眼,頭埋進崔聽雨肩上,“我有什麼壞心思,不就想多聽幾句。”
“娘子真是小氣,都看穿了,也不依依我。”
崔聽雨按住楊束的手,正是依過,才深切的知道楊束的德行,進一寸又一寸,壓根沒終點。
將衣帶係好,崔聽雨同楊束對視,“今日早些住宿?”
“我瞧著很急色?”
崔聽雨點頭。
楊束笑出聲,“這娘子可誤會了,我是清心寡欲之人。”
崔聽雨內裡還是虛的,就經不住房事,楊束再有欲望,也得壓著。
“來日方長。”楊束牽住崔聽雨的手,衝她笑。
血氣方剛的身體,接觸溫香暖玉,會不受控的起欲望,這不是楊束能控製的,但他的心思,並不在行房上。
帝王宮的刺殺,隻是第二步,還有第三步、第四步,楊束眸色深了深。
可惜,他不是蒙著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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