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玄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死神離自己僅有一步之遙,即便是訓練有素的專業保鏢,在麵對死亡時仍無可避免地感到恐懼。
“不,不行,這可是在蘇城,如果我們死在這裡,你也逃不過法律的製裁!”
其中一個男人幾乎已顫抖的聲音,說完這話隨後便如同脫力一般坐在地上。
“法律?你們乾保鏢的不就是刀尖上舔血嗎?彆告訴我,你們沒做過法律不允許的事。”
蘇玄冷笑著開口,對在場人來說,猶如惡魔低語。
其他人都不敢再開口說話,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死定了。
蘇玄玩夠了,便隨手將槍扔在地上,“回去告訴你們少爺,花無百日紅,我這人就愛做點兒有挑戰性的事,比如,讓陸家玩完。”
其他人都處在害怕又懵逼的狀態中,根本沒發現蘇玄是什麼時候走的。
在意識到自己逃離了生命危險後,連滾帶爬趕了回去。
皇冠會所vip包間,陸沉將手中的高腳杯砸在地上,麵色陰沉。
“沒用的廢物!讓你們教訓一個人都做不到,我養著你們還有什麼用!”
幾個紈絝子弟身邊各自坐著一位美女,任由他們揩油,此刻也都不敢再有動作,熱鬨的氛圍瞬間變得安靜。
一群保鏢低垂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為首的男人剛蘇醒沒多久就來彙報了,可他並沒有將實際情況全盤托出。
如果讓少爺知道自己連槍都掏出來了,還是沒能收拾得了蘇玄,那怕是真的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是屬下的錯,但郭家那邊派了人手,實在是沒敢鬨得太大……”
陸沉深呼吸一口,才終於冷靜下來,沒想到一晚上,自己平時完全不會放在眼裡的蘇玄竟讓自己吃了兩次癟?
“很好,蘇玄是吧,這梁子算是結大了,我不會放過他的。”
陸沉神色陰鷙,可手上肆意在徐曼容腰間遊蕩的動作絲毫未停。
再看徐曼容,小鳥依人地依偎著陸沉,對這樣的接觸絲毫未覺不適,甚至還有些享受。
“陸少,何必跟他置氣呢,就算他能再開出十塊那樣的石頭,也是比不上您的。來,我們喝酒,還有啊,人家剛剛跟你談的西郊的那個項目,行不行嘛……”
在場其他人看像徐曼容的眼神都有些鄙夷。
原本她還算是高嶺之花,可自從退婚之後,便如墮了凡一樣,變得跟交際花無二。
徐曼容可不在意這些,她已經看透了,男人哪有實際利益來的香,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得到。
徐曼容柔情似水,一雙玉臂攀在陸沉的脖子上,陸沉喉頭一緊,眼神發暗。
“行不行,可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現了。”
陸沉邪笑一聲,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
“行了,自己下去領罰就行,彆在這礙本少爺的事兒。”
清退了眾保鏢,其他一起玩兒的人也都識相地離開,整個包間便隻剩下兩人。
徐曼容柔柔一笑,起身吻了上去……
另一邊,反正是在郊外,幾乎沒什麼人,蘇玄也無需隱藏自己實力。
要是有人路過,便能看見,一個人正以堪比跑車的速度移動著。
曹慧芬見女兒回來,蘇玄卻不見蹤影,不免有些著急。
“幼薇,你不是跟蘇玄一起出去的嗎?怎麼一個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