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剛才麵對狀若神魔的玄機老人,陸仲卻敢當麵嘲諷,甚至還敢說保她必勝。
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就像一隻螞蟻站在你麵前,卻告訴你它能搬動一座山一樣。
可偏偏,你又無法忽視它眼中的堅定,讓你忍不住去相信它真的可以做到。
“我說姑奶奶,你能不能彆這樣看我了啊?”
“我像是那種悲天憫人,見義勇為的大俠嗎?”
陸仲嘴上雖然嫌棄,但身體還是很誠實地朝祭壇走去。
說實在的,他對祭壇上那女人也挺好奇的。
經過剛才玄機這大傻子的科普,能將當初全勝狀態他封印,這位女子肯定不是什麼一般人。
甚至冥冥之中的氣運將他們引導到這裡,尋找的一縷生路並不是陸仲即將獲得築基後期境界和血髯長刀。
而是在這個女人身上。
念止於此,陸仲走到祭壇邊上,眯著眼睛仔細觀察著上麵的符文和紋路。
時不時還伸手去觸碰幾下,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怎麼樣,能救嗎?”
雲夢見陸仲這副樣子,心中燃起一絲希望,輕聲問道。
“嘖嘖,這可是上古奇陣,我雖然博學多才,但也不能一眼就看出破解之法啊。”
陸仲搖搖頭,故作高深地說道。
不過他這樣說也是真的。
畢竟就憑他現在極為可悲的知識儲備,這所謂的陣法陸仲要是能看懂的話,就真的有鬼了。
但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
畢竟翩翩公子的人設已經崩塌了,世外高人的人設可就真的不能再塌了。
“可哪有像你這樣看陣的啊?”
雲夢白了他一眼,明明這家夥看起來一本正經的。
但她老是陸仲在極為明顯的糊弄自己。
畢竟就算是她不通陣法一道,但也見過宗內長老維修過護宗大陣,也上過陣法課。
雖然確實有過那些大師是可以用過目測來判斷陣法虛實和漏洞。
但陸仲才多大?
“彆急啊,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嘛。”
陸仲擺擺手,眼珠子卻滴溜溜地亂轉,視線不斷地往祭壇中央那具玲瓏有致的嬌軀上瞟。
不得不說,這女人雖然被封印了,但那股出塵的氣質和完美的身材卻依舊讓人挪不開眼。
特彆是那身被封印之力勒出的曲線,簡直讓人血脈噴張,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將她解救出來,好好研究一番。
“你在看什麼?”
剛才就感覺有些不對的雲夢順著陸仲的目光看去,頓時羞惱地跺了跺腳。
這家夥,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想著這種事情!
她是傻白甜,但不是瞎子啊!
“咳咳,我在觀察敵情,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陸仲尷尬地咳嗽兩聲,趕緊轉移話題。
“觀察敵情用得著盯著人家的……”雲夢俏臉通紅,後麵的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好好好,我不看了,不看了。”
陸仲連忙舉手投降,心中卻暗暗腹誹一聲。
“這小妮子覺醒前世些許記憶之後是長腦子了?”
他當然不是真的在觀察敵情,而是在想辦法如何和祭壇中央的女人產生係統認同關係。
畢竟現在這大陣明顯不能觸碰,玄機老人可還在一旁慘叫呢。
想要救下大陣之中的女子,能用的辦法也就是通過係統的關係判定,再度強行突破對方的氣運上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