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姐！”童蘿跺了跺腳沒有繼續說話。
要是因為她的原因，而把淩染得罪了，最後讓江凡沒有抱得美人歸，江凡肯定要怨她。
“看來還是有腦子清醒的人。”蘇以茉陰陽怪氣了一句，而後繼續道：“還有，我得說一下，我們和你們的江凡是合作關係，是他邀請我們來這裡住的，這裡確實還不錯，但能有京城王府好？王府我們都不稀罕，你這裡我們能稀罕？”
“哼。”
童蘿哼了一聲，不相信蘇以茉的話。
外麵天寒地凍，哪裡都比不上她江凡哥哥的這棟樓。恒溫不說，還有水有電，末世前有的這裡都有。
柳如煙朝淩染笑了笑：“淩小姐是不是沒有積分？要不要刷我的卡？”
“不用了，謝謝。”
“好，有事可以找我。”柳如煙好脾氣道。
淩染微微頷首，而後默契地一出一進。淩染和蘇以茉出去，柳如煙和童蘿她們進來。
等淩染她們上電梯離開以後，童蘿才小聲道：“如煙姐，那個叫淩染的好漂亮啊，也不是漂亮，總之她氣質好特彆，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好看的人，你說江凡哥哥要是得到了她，會不會不要我們了？”
“不會的，小蘿這麼可愛，學弟才不會忍心拋下小蘿。”
“哼，江凡哥哥是大豬蹄子。”童蘿皺眉道：“他之前明明說，不會再進其他女人的了。”
“這個淩小姐不一般，學弟他未必能收服。”
聽到這話，童蘿又不開心了。
她也知道自己很矛盾，一方麵不希望淩染接受江凡，成為她們的一員，分走她的寵愛，一方麵又覺得江凡那麼好，淩染看不上江凡，那是她有眼無珠。
“江凡哥哥這麼好，誰能拒絕？”
柳如煙笑著摸了摸童蘿的腦袋：“那隻是我們覺得，這個淩小姐，總感覺她的氣質……不像真人似的，有種跟她說什麼話，她好像也完全不在意不生氣，全程都是另一個女生在為她說話，跟她對視的時候，更是感覺她眼裡沒有我們，不是無視，而是她對所有人、或者說天下萬物都一樣，好像我們是一顆草、一滴雨。”
“如煙姐，你怎麼說得這麼玄乎？”
“玄乎嗎？也許吧。”
柳如煙笑笑，心裡卻仍然覺得江凡不太可能收服淩染。
那樣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跟她們是不同的。
若江凡看上的是旁邊那個女人，倒還有些可能。
不過那人的稱呼，大人？
看來實力是真的很強了。
這棟大樓展現出來的一切足以令所有異能者心動震驚，她卻仍然不屑不一顧。
柳如煙看得出來，那個女人不是虛張聲勢，而是真不放在眼裡，也是真覺得江凡不如淩染。
要麼就是她見識淺薄，驕傲自大，要麼就是這個淩染實力真的很強大。
而她儘管不想承認，直覺卻仍然告訴她，答案可能是後者。
另一邊。
逛完13樓的淩染和蘇以茉重新回到了九樓。
裴義和顧子矜等人已經回來了。
蘇以茉見到他們，忙問：“你們剛剛去十二樓了嗎？”
“沒有，怎麼了？”顧子矜有些好奇，十二層的什麼香水奢侈品之類的他們大男人都不感興趣，所以沒去看。
“那你們是沒撞到江凡的女人了。”
“你和大人碰到了？”
“嗯，兩個。”蘇以茉比劃了下手指：“長得都挺漂亮的，而且麵色紅潤，皮膚白皙，看著是完全沒有遭受過末世毒打的人。”
裴義倒是理解：“正常，這個江凡實力強大，完全有金屋藏嬌的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