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上前拉趙瑾騰。
可此時的趙瑾騰,看著趙凝雪離去的背影,整個人急的不行,他隻知道他姐姐不要他了,完了忘了江慈方才是怎麼教導他的。
“騰兒,娘隻與你說幾句,說完,娘便放你去找姐姐!”
趙瑾騰卻紅了眼,轉過身,拚命的拍打江慈,“你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姐姐,我要姐姐,你好壞,你是壞人,你不讓錦繡娘進門,惹姐姐不高興,你還打我的手心,我不喜歡你,你放開我!”
江慈一愣,手指一鬆,趙瑾騰立馬頭也不回的跑了。
翠兒走了進來,“姑娘,騰哥兒怎麼跑了?”
她受了傷,方才一回來,江慈便讓人請了大夫過來,又讓下麵的丫環為她上藥。
因此,剛才趙凝雪鬨的時候,她並不在。
江慈臉色十分不好,她失力般的跌坐在椅子上,單手扶著額頭,隻覺得整個人疲憊的不行。
翠兒見她不說話,心裡很是擔心,“姑娘,發生什麼事了?”
她跟在江慈身邊多年,知道江慈的心性。
江慈雖表麵看著柔弱,可心性卻很堅強。
如若不然,這麼多年也撐不過來。
眼下江慈這樣子,讓她心中很是不安。
江慈閉著眼睛,“騰兒怕是不會跟我走!”
翠兒道,“騰哥兒向來聽話,姑娘您與他好好說,他會聽的!”
江慈笑了笑,“他已經不是從前的騰兒了!”
她原本也以為好好說,便能將騰兒掰正。
事實卻並非如此。
趙瑾騰方才說的那幾句話,像尖針似的紮進她的心裡,她方才知道,這半年,趙府的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了。
包括她的孩子!
翠兒急了,“奴婢再去找騰哥兒,奴婢去說!”
江慈拉住她,“彆白費心機了。”
如今趙家人已視她們主仆二人為眼中釘,肉中刺了,她要接近騰兒都難,更何況是翠兒,即便真讓翠兒逮著機會與騰兒說話,以騰兒如今的心性,也未必會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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