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中歸看中,常嬤嬤確實是個極有能力之人。
“什麼?那賤人又回來?”
鄒氏一聽到江慈的名字,便氣血上湧,止不住的激動起來。
跪了幾天的祠堂,好不容易養出來的清靜,似乎在這一刻前功儘棄。
環翠瞧著鄒氏的反應,擔憂的皺起了眉頭。
她實在想不明白,夫人究竟和五姑奶奶有什麼深仇大恨。
夫人竟憎惡五姑奶奶至此!
不管有什麼仇怨,她以為五姑奶奶離開已是讓步,夫人也該消氣了。
然而,卻沒有!
環翠勸道,“夫人,您彆再管五姑奶奶了,五姑奶奶是去是留,自有老爺和三爺定奪,夫人隻需管好江家,便是江家的功臣,將來大爺和三爺回來,夫人手握掌家權,也無人能撼動夫人的位置,這才是最打緊的!”
大爺和三爺隻是外調,往後還會回京的。
大夫人和三夫人的本事,皆比夫人強。
夫人該擔憂的是自己在江家的地位才是!
鄒氏卻像是走火入魔一般,對於環翠的規勸,她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你懂什麼?若不是江慈,三爺怎會對我如此狠心,又怎會剝奪我的掌家權,交給一個下人,定是江慈在三爺麵前扇風點火,江慈害我至此,你讓我如何不管?”
環翠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卻還是壓著聲音道,“夫人,三爺並不是因為五姑奶奶才罰夫人的,是因為夫人在外詆毀五姑奶奶的名聲,夫人要明白,五姑奶奶她無論如何都是姓江,她與江家是一體的,五姑奶奶的名聲壞了,同樣會影響江家,會影響大公子和碟姐兒的前程和婚事,三爺是在為大公子和碟姐兒打算呀!”
鄒氏怒道,“不是,不是,他就是偏心江慈,不僅偏心江慈,他心裡還藏著一個唐寧,所以,他才完全不顧我的感受,他對不起我!”
環翠隻剩歎氣的份。
鄒氏抓住環翠的手,麵容扭曲,“你去打聽打聽,江慈怎麼會突然回來,她不是說要去湖州老家給老祖宗上香嗎?”
從京城出發去湖州,就算是緊趕慢趕,也得三日的時間。
來回就需六日。
而江慈離開不過七日。
怎就這麼快回來了?
或許,江慈根本就沒去湖州,而是奈不住寂寞去了哪裡鬼混!
江慈拋夫棄子,她就不想再尋個男人嫁了?
或許去湖州隻是一個借口。
她其實是私會男人!
越想下去,鄒氏就越興奮,恨不得馬上就給江慈扣上一個與人私通的罪名,將她推向萬劫不複之地。
環翠苦笑,“夫人不必費心了,五姑奶奶已經走了!”
“走了?她走去哪裡?跟人跑了?”
環翠見鄒氏越說越離譜,立馬解釋道,“五姑奶奶這次出門受了傷,她說江府吵鬨,便與老爺說要去彆苑養傷,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了!”
鄒氏驚叫,“江慈受傷了?她是怎麼傷的?”
翠兒搖頭,“奴婢不知!”
她不願打聽太多,恐鄒氏聽到什麼風吹草動,又要惹起事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