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推斷,那名貴人是有意隱瞞身份。
但她為何要隱瞞,高承佑覺得有兩種可能,一,她去明月庵不隻是上香那般簡單;二,她的身份不能出現在人前。
江慈定定看著高承佑,“若我說,那名貴夫人並不是一個人去明月庵的,與她同去的還有一名男子呢?”
高承佑皺眉,“你的意思是……”
江慈點頭,“對,我懷疑那名夫人是在明月庵與人私會!還有就是,劫匪追殺我們之時,那名夫人曾被人剝下衣裳,我想她對劫匪是恨之入骨的。”
高承佑眼中厲色一閃,“殺人虐屍,如此便能說的通了!”
那些劫匪死狀慘烈。
若隻有仇怨,殺了便是,為何要生生將人折磨至死。
無非就是出氣。
若事情真如江慈所說,那凶手極有可能就是那名貴夫人。
而明月庵的那些尼姑和香客,純屬被牽連。
高承佑問道,“這事你可與人說過?”
江慈搖頭,“不曾,我尚不知那女子身份,因此,不敢與任何人說,包括父親和兄長!”
想了想,江慈又道,“若凶手是那位夫人,她既有通天本事能入刑部殺人,我想她早已知道我的身份,至於她為何沒有殺我,我想也是因為我的身份!”
到底是官家的小姐。
不是說殺就能殺的。
江家如今雖不得勢,但父親在朝中到底還是有些人脈。
再加上外祖父生前曾任太傅一職。
她的命,並不是如平民百姓那般好取的。
高承佑見她十分通透,心中稍安,“你放心,大理寺和刑部都不會傳你,隻要你不動,她定不會冒險先對你動手。”
他今天來這一趟,也是想與江慈提個醒。
刑部和大理寺他都瞞下了。
除了他,無人知道江慈曾見過那名貴人。
因此,刑部和大理寺也都沒有提審過江慈。
不曾提審,便代表江慈不曾透露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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