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塵低眉不語,徑自的把玩著金剛扇。
偌大的地下室內,詭異的讓人窒息。
褚文博緊張的看向南慕塵,“我……我知道的就這些……我,我可以走了嗎?”
地下室內依然寂靜無聲。
隻有一座老舊的石英鐘,還在“哢哢”的敲擊著驚悚的心跳。
南慕塵沒有回應褚文博,依然低眉把玩著金剛扇。
“南慕塵……南先生。”褚文博小心的看向南慕塵。
“我在夢如煙的事情上也做錯了,求你原諒我一次,我一定會給她補償……”
南慕塵抬起眼簾,“林潔認識嗎?”
“林潔?”褚文博沉思片刻,“你說的是林靜芳的姑姑?”
南慕塵點點頭。
褚文博繼續說道:“見過,確切的說,見過兩次。”
“八年前,也就是你們南家出事的前兩個月。”
“省城商界在江南國際展覽館舉行一個慈善晚會,我和母親也去了。”
“那天晚上,林靜芳是和林潔一起參加的。”
“我和林靜芳是同一所省城高中同學。”
“因此,我的母親和林潔很快就熟絡起來,她們在一起單獨聊了好長時間。”
南慕塵挑了挑眼皮:“那第二次是什麼時候呢?”
“第二次?”褚文博努力的想了想,“也就是三年前吧。哦,對了,是林正南出事之後一個月。”
“那天,我剛回到家,便見林潔從我們家匆匆走了出來。”
“她給我打聲招呼,就匆忙坐上車離開。”
“當時我並不在意,因為她們曾經見過麵。”
“我還告訴母親,林家現在出事,儘量少和他們來往,以免得罪一些不必要的人。”
“我知道的就這些。”
南慕塵慢慢站起身,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情,轉身向門外走去。
“南先生,我……我怎麼辦啊?”
南慕塵停下腳步,頭也不回:“你下輩子好好做人吧!”
褚文博頓時歇斯底裡的嚎叫著:“你……你為什麼要殺我?”
南慕塵冰冷的說道:“因為你褚家欠我的,我當然要成倍的拿回來!”
說罷,轉身而去。
趙占奎衝著褚文博嘿嘿一笑:“小子,走吧,老子送你上路!”
……
清晨的霞光,將紫清彆墅區映照的猶如仙境一般。
紅花、綠樹、鳥語、清風、金色的霞光。
還有悠閒嫋嫋的山間薄霧。
南慕塵沿著紫清彆墅區的山道,慢慢向前走去。
穿過朝霞洗染過的薄霧,遠遠看向前方不遠處幽靜的煙雨穀。
曾經那個清新脫俗、芳華絕代的溫婉少女,仿佛在那一片彼岸花中,亭亭玉立、淺淺羞笑。
南慕塵緊皺著眉頭,滿眼都是疑惑和不甘。
“南先生,起來這麼早啊?”
“我以為像我們這樣年齡,隻有我還在早起鍛煉身體呢。”
南慕塵轉向一身火紅運動裝的秦若曦:“你跑了幾十公裡來到這裡?”
秦若曦狡黠一笑:“哪裡呀,我就住在紫清彆墅2號,我們是鄰居。”
“我才沒有那股韌勁跑幾十公裡,我都是嚴格睡到八點才會起床……”
說到這裡,秦若曦才發現說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