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剛入職的年輕女記者,看向保潔女人受傷的腿部,很是擔心。
“阿姨,你的腿還有傷,先去醫院處理一下,再去找韓律師吧。”
保潔女人拚命的搖著頭,“剛才那個姑娘給我上了一點藥,我還能堅持一會兒。我現在必須去找他們,韓律師說可以幫助我索賠三十萬的!”
說話間,保潔女人的眼睛中綻放著渴望的亮光。
“阿姨,他們都已經走遠了,你……你還是改天再去維權吧,我給你留一個電話,你方便時,我們會陪你一塊過去。”
這名實習女記者,名叫陳燕,是江城日報網絡編輯部的一名實習生。
這是她第一次參加實地采訪工作。
保潔女人突然焦躁起來。
她一把抓住陳燕央求著:“姑娘,求求你們現在就陪著我一起到錦城之春找韓律師。她說一定可以幫我要回賠償款的。”
“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求你們幫幫我吧。”
陳燕轉向身旁一名三十多歲的男記者,“胡哥,我們就幫幫阿姨吧,正好我們也順路。”
男記者名叫胡慧強,入行十年。
眼前這起狗咬人的事件,儘管沒有看到全部過程。
但是,已經從一些知道真相的圍觀者口中,獲知此次事件的全部細節。
保潔女人的行為,他很是不喜歡。
如今這種尷尬的局麵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況且,這件事情還牽連到郭氏公司的郭大少。
如果搞不好,還可能會把自己搭進去。
他可不願意攪這一潭渾水。
陳燕卻苦苦央求,“胡哥,你是我的師父,你總不會讓我明哲保身吧?”
“我們是一名記者,無冕之王。”
“我們的職責就是要為社會弱勢群體發聲,為他們搭建一個維護權益伸張正義的平台。”
“保潔阿姨被狗咬了,卻無人負責,這也太欺負人了!”
胡慧強苦澀一笑,“那也該去找郭家那個大少爺,去找人家韓律師算哪門子事?”
保潔女人激動道,“韓律師說過,她們可以幫我索賠的!你們就幫幫我這可憐人吧。”
陳燕亦是央求著胡慧強,“胡哥,我們也是舉手之勞,讓阿姨坐我們的車一起去錦成之春,看看韓律師他們怎麼說,畢竟,他們是這起事件的直接參與者。”
“你放心,我絕不會感情用事,更不會發表個人主觀的意見。”
“哦,我忘記告訴你,那位韓律師是韓市首的女兒,之前我曾在一則新聞中見過她。”
“她是京大法律係畢業的。應該能夠為阿姨伸張正義。”
胡慧強還想勸阻,陳燕拉著保潔女人直接坐進他們的車中。
他隻好作罷,駕車帶著保潔女人向錦城之春大廈駛去。
許多好事者和一眾媒體記者,聞聽這件事情還有後續,蜂擁著一起跟了過去。
……
南慕塵駕車前往錦城之春的路上,羽妃發來信息——
【因天氣惡劣,前往馬祖的所有航班接到通知全部停飛。】
【根據氣象部門發布的消息,35天之後,才有適合安全飛行的條件。】
【同時,吳東陽也未離開江城,改簽三天後飛往馬祖賭城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