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之後，我們再給您五萬作為報酬。”墨漸離給出了很吸引人的條件。老魁愣了一下，但還是搖頭：“錢是不少，但我怕我沒命花。”
“十萬。”墨漸離直接把價碼提高了一倍。
老魁咽了一口口水，有些猶豫。
黑水鎮地處偏僻，生活水平跟大城市不能相比，十萬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
但他顯然還是有些顧慮。
“十五萬。”墨漸離再度加碼。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麵對金錢的誘惑，老魁終於還是動搖了。
他一咬牙，說道：“二十萬，而且得先付我十萬作為定金。”
他話音剛落，墨漸離微微一笑：“成交。”
墨漸離問老魁要了賬號，當即便給對方轉去了十萬定金，這事便算是定了下來。
得知我們打算第二天就前往九首洞，老魁說他得先準備準備。至於做什麼樣的準備，他沒說，我們也沒問。
返回賓館路上，沈萬青忽然對我和墨漸離說道：“這個老魁，應該也懂巫蠱之術。”
我心頭一怔，問道：“沈老爺子，您怎麼知道。”
沈萬青回答：“養蠱之人身上會有一種獨特的氣味，我能聞出來，他身上就散發著一股子這樣的氣味。”
我皺著眉頭說道：“所以他也是一位巫蠱師？”
墨漸離笑了笑，說道：“這一帶算得上是巫蠱術的發源地，而且在古代巫術與醫術本就相通，老魁醫術高明，精通巫蠱術不是很正常嘛。”
聽了墨漸離所說，我一想也是，雖然對方精通巫蠱之術，但不表示對方就一定心術不正。
也許他研究巫蠱術也是為了治病救人。就像沈萬青，他為了能夠治愈自己，對鬼術也有很深入的研究，甚至還豢養了黑霧鳥，但他並非鬼門中人，相反他還恨透了鬼門中人。
想到這，我點頭道：“老墨說得有道理，精通巫蠱之術沒啥，隻要他沒做壞事就行。”
我話剛說完，沈萬青又道：“我總覺得曾在哪裡見過他。”
“您是說老魁？”
“對，他總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會不會您老是四十多年前見過他，當年您老曾在黑水鎮生活過一段時間，老魁看年齡大概在六十歲左右，那麼四十多年前他就是一二十歲，應該說您那時候見過他的可能性還蠻大的。”墨漸離推斷。
沈萬青思索片刻，說道：“還真有可能是在四十多年前見過，可我不記得他是什麼人了。”
墨漸離笑著說道：“都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老爺子您記不住很正常，再說了，四十多年前他也就是個毛頭小子，您對他印象自然不深。不管怎麼說，現在他答應做咱們的向導，是好事。”
“老墨，就這事你就給他二十萬，會不會給得太多了點？”
“嗨，二十萬算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咱們不是為了尋找蛟膽嘛。”
“但這錢不能讓你出，回去我把錢還你。”
“說啥呢，就你昨天給我那條金蠶蠱，都不止二十萬。”
在錢的問題上，墨漸離一向不與我計較，我也沒再多說什麼，隻是暗暗在心裡做出一個決定，等到太乙金丹煉製出來，我得給他幾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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