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墨要不你給梅大師打個電話問問情況。”我說道。
墨漸離笑道:“電話就彆打了吧,你這讓梅大師怎麼回答呢。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他應該不希望這事被彆人知道。”
我一想也是,哪個玄門之人會希望自己鬥不過鬼邪,搞得口吐白沫的事跡被人知道。
“也對,那電話就彆打了。謝先生,要不您先帶我去看看您女兒?”
謝必成求之不得,立刻說道:“好!好!許大師,我的車就在外麵停著。”
墨漸離說道:“咱們不坐您的車,您先去外麵等著吧,待會您開車在前麵帶路,我們跟著您。”
“行,那我在外麵等你們。”
謝必成說完便走了出去,待他出門,墨漸離小聲衝我問道:“小師叔,根據他的描述,這種情況可不多見,就算是中邪,哪有白天昏睡,天黑就醒來的道理。”
“確實不多見,我可還從來沒碰到過,所以得見識見識。老墨你去開車吧,我回屋裡拿點東西就走。”
“好。”
我回屋裡拿上符籙與法器,又叮囑了青丘與白吾幾句,讓它倆看好那一爐丹,便出了門。
墨漸離已經把他的車開了出來,就在他店門口停著,不遠處停著一輛比亞迪電動車,那就是謝必成的車。
看樣子他家庭條件一般,估計做這場法事賺不到什麼錢。
不過我做法事本身也不是為了賺錢,就是覺得不能見死不救。
在謝必成的帶領下,我和墨漸離來到了他家,他家住在城南一個新建的小區,三室兩廳的房子,剛一走進他家裡,我便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屋子裡彌漫著一絲鬼氣。
謝必成領著我倆來到了他女兒謝瑩瑩的房間,這會兒謝瑩瑩正在睡覺,看上去睡得挺香,而且麵色紅潤,看上去並不像中邪。
但他家裡明明又彌漫著鬼氣,從這一點來看,應該就是中邪。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的好奇欲被勾了起來。
我走上前去,抓起謝瑩瑩的手腕,先為她把了把脈,並沒有察覺到她的脈象有什麼異常。我從挎包內取出一張空白的黃表紙,遞到謝必成的麵前,說道:“謝先生,麻煩您把您女兒的生辰八字寫下來給我。”
“好。”
謝必成接過黃表紙,將謝瑩瑩的生辰八字寫了下來。
我在心裡默默一算,不由得心頭一怔,自言自語道:“居然是純陰八字。”
謝必成忙說道:“之前梅大師也說我女兒是純陰八字,還說像她這樣的八字不多。”
我笑了笑,說:“其實也不算少。畢竟每個時辰都有那麼多人出生,不過純陰八字的人身體陽氣比較若,容易被鬼邪纏身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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