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皇眼皮連跳了好幾下,握著酒杯的手都抖了起來,差點沒把酒杯給她砸過去。
“這琴可真是邪物,要不本宮做個好人,現在將它砸了?”元滿說著就拿起了琴。
雲皇站了起來,“太子妃,放下你手中的琴。”
“你彆忘了,你站的地方是哪,這不是你們安國皇宮。”
元滿挑眉,“幸好不是安國皇宮,不然本宮待著可惡心了。”
“剛才看這些大臣們跳舞,差點沒閃瞎了眼。”
惠承元起身來到元滿身邊,冷眼看向雲皇,“雲皇既然無意招待我們夫妻二人,直說便是,為何還要弄得自己大臣們麵子裡子都丟儘了。”
六皇子站在那,臉色青白,眼裡全是不可置信。
三皇子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皇子靠在椅子上,似乎是睡著了一樣。
大臣們麵麵相覷,臉是青了黑,黑了青的不停轉換著。
那些夫人姑娘們更是全身發軟的跌倒在地。
他們剛才在安國太子太子妃麵前跳後舞!真是臉都丟儘了,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是他們的皇帝。
靖王眉頭緊皺,看向元滿,在想,她為什麼是清醒的。
這東西還是他尋來獻給皇兄的,自然很清楚這東西的作用,連他都沒能避過散魂琴的侵噬,她是如何避免的?
難道真是因為她不懂樂曲,所以就避免了散魂琴的侵噬?
“散魂琴,本太子聽說過一些。”惠承元看向雲皇,“需要本太子當著雲國朝臣與家眷的麵解釋一下麼?”
雲皇看著他們坐回龍椅上,“太子,你們來雲國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們四國一向和平安穩,你這突然來我雲國,擾亂宮宴,信口雌黃想離間朕與大臣,其心可誅。”
“來人,將安國太子抓起來,遣送回安國,讓安皇給朕一個交代。”
雲皇聲音一落,殿外的禁軍就湧了進來。
“都小心些,彆傷著太子了,要是引發兩國戰爭,便不好了。”
元滿抱著琴靠在惠承元身上,笑道“阿驍,你說,人家都是說女人禍亂朝綱,怎麼到了雲國,卻是雲皇自己在禍亂朝綱呢?”
“這麼喜歡看大臣們跳舞,怕是平時沒少看吧。”
“還想把鍋甩到咱們頭上,他是當雲國大臣都是傻的吧?”
“也是,不然他怎麼會如此戲弄自家大臣們呢,完全不顧情麵,把他們的臉放在地上踩,踩了不夠還使勁的碾。”
元滿說完不夠,然後又對著那些大臣道“話說,你們以前參加宮宴,回去後有沒有覺得腰酸一身汗呐,如果有,那肯定是給你們陛下獻舞了。”
“閉嘴,你不要以為你是安國太子妃,朕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了。”雲皇怒視著元滿。
惠承元所說的那些,他都可以反駁,但元滿卻抓住了重點。
大臣們的臉色更難看了,那些家眷們都開始哭了。
他們不知道,他們以前有沒有像安國太子妃所說的那樣,脫衣服。
陛下這是把他們當什麼了啊,還真如安國太子妃所說的那般,讓他們丟臉還不夠,還放在外人麵前使勁的碾啊!
元滿撥了撥琴弦,語氣懶散,“哦,雲皇打算怎麼著我們?”
“惱羞成怒了。”
“我們來雲國也沒乾什麼吧,我們昨兒才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