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看去,隻見小太陽順著山崖坐在地上。一臉痛苦的捂著肚子,那模樣好像便秘一樣。我本來想馬上過去解救他的,可當我看到他那對手的慘狀,也就放心了。
此刻,那名被燒傷的對手身上。他全身隻剩下一條褲衩,原本白皙的肌膚已被燒成焦黑色,身體多處出現凹陷,冒出縷縷白煙。他艱難地坐在地上,拚命運轉靈力封住傷口,試圖抵禦太陽神火的侵蝕。
另一邊,黑袍人的戰鬥已經進入尾聲。他展現出強大的實力,兩個渡劫一重的敵人已經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而那位渡劫二重的強者雖然仍在苦苦支撐,但也是傷痕累累,心中越來越震驚。
這位暗衛小分隊統領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帶領幾名渡劫一重的手下追殺一個渡劫一重的餘孽,竟然如此費力。以前那些追殺過這個餘孽的人都失敗而歸,他原本以為隻是運氣不好或者對方耍了什麼手段。
但現在看來,這家夥簡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強,生命力頑強得讓人難以置信。更讓他驚訝的是,突然冒出來的這個人的小師弟,僅僅是元嬰一重的修為,卻能將渡劫一重的對手逼入絕境。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再次一槍捅在了對手的右肩膀上。他手中的長劍一個拿捏不穩,掉在了地上。然後掉頭就跑,而正在和小天對戰那人,見事不可為,也是轉身就跑。
現場就剩下那個渡劫二重的還在苦苦支撐。當見到自己那方隻剩下自己的時候,隻見他突然暴起挑開了黑袍人的長槍。然後也朝著逃跑的那二人追去。我們都沒有追,主要是打敗他們容易,但要是真想殺死他們。就怕他們臨死反撲,重傷了自己。畢竟不知道先前山上的那些人還會不會追來。
黑袍人走到我麵前,沒有說話,而是激動的看著我手裡的長槍。眼中噙著淚花,他不由自主的伸出右手想要撫摸我的槍身。我嚇了一跳,趕緊把槍往回一撤。
“你乾嘛,坑了我一把,現在還想搶我的武器?”
黑袍人此時緩緩地收起了手中的長槍,然後將黑色鬥笠與麵罩摘下來,露出了一張令人驚悚的麵龐——兩道手指般寬窄的疤痕,自額頭斜向下延伸至下巴,顯得異常恐怖。然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那充滿慈祥的眼神以及微微顫動的嘴唇、含著淚水的眼角。
麵對如此詭異的場景,我不禁感到困惑不解“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是在演什麼戲碼不成?以其先前欺騙我的行徑來看,這家夥實在讓人難以琢磨。”
正當我暗自思忖之際,黑袍人忽然開口道“你可以把你的那杆槍給我看看嗎?”
我瞪大雙眼,滿臉狐疑“你在開什麼玩笑?我跟你有那麼熟悉嗎?今天已經打得夠累了,暫時先放過你一馬,但記住,以後最好彆再讓我撞見。小天、小炎,咱們走吧。”
說罷,我準備轉身離去。突然想起那名被太陽神火灼傷的修士,便又轉頭叮囑“哦對了,你們倆過去瞧瞧那人是否還活著,如果還有氣息,就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搜刮乾淨帶回來。”
我彎下腰拾起地上的長劍,正準備離開時,卻意外地發現那名修士早已消失不見。或許,就在剛剛我們對話的時候,他趁著我們不注意,偷偷溜走了。
“等等。你先看看我這套槍法。”
黑袍人再次拿出他的長槍,然後在我麵前耍了起來。我越看越心驚,這不就是和自己的擎天槍法一模一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
一套槍法耍完,黑袍人收槍而立。
“現在明白了吧!我是你師兄。沒想到師父居然還收徒弟了。趕緊跟我說說師父現在怎麼樣了?”
“槍法一樣也不代表一切,那你說說師父叫什麼名字!”我眯著眼看著眼前的黑袍人,希望能從他的回答中找到一些破綻。
“恩師姓李,名忠國。”黑袍人的語氣堅定而自信,似乎對自己的答案充滿了把握。
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心中不禁一震。李忠國?這不正是師父的名字嗎?難道真有這麼巧的事,他坑我的時候說我是他師弟,沒想到現在真的是我師兄?
然而,我並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畢竟,隻憑一個名字並不能證明他就是師父的弟子。於是,我繼續追問“那也不代表什麼,李忠國這個名字大夏皇朝很多人都知道。那你說你是我師兄,你叫什麼名字?師父可是給我說過師兄的名字的。”
黑袍人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似乎早已料到我會這麼問,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叫李尋峰。是師父給我取的名字。”
“不可能,師父說過我有個師兄叫,王大山。”我決定再詐他一下,看看他是否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了解師父。
黑袍人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但很快,他又恢複了鎮定,反駁道“不可能,師父可是隻有我一個徒弟,除非在我之後,在你之前還有個徒弟。”
看到他如此焦急的樣子,我心中的疑慮漸漸消除了。他的表情和語氣都不像是在偽裝,而且對於師父的事情也表現得非常熟悉。現在我能確定,這鐵定是我師兄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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