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為此鬱鬱寡歡英年早逝,現如今化作冤魂報複,讓葉明仁不得安寧。
薛璐當時都聽傻了。
這些屬於家醜的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這位大師怎麼了解這麼詳細?
當時就對這位大師佩服得五體投地,一再懇求大師破解,讓她家和葉明仁早點走出黴運。
大師就告訴她,要給那女人遷墳,並且按照他選擇的吉地重新下葬,方可消除女人的怨氣。
葉明仁起初不信,可是當他和那位大師單獨交談一番後,竟然變得堅信不疑。
於是說動女兒葉卿柔,這才有了葉卿柔連夜飛到東河省,住在二叔家。
她和二叔以及嬸嬸商量妥當,先去看望嫂子和小侄子,毫無隱瞞的將此事告訴了水婷月。
水婷月說這事她做不了主,最好他們兄妹商量好,什麼結果她都接受。
原來如此。
厲元朗便好奇打聽,那位大師的名諱。
“叫、叫什麼來著?”葉文琪蹙眉苦思冥想,一拍桌子終於想起來,“叫印錢大師!”
噗!
厲元朗剛喝進嘴裡的一口啤酒瞬間噴發出來,好在是對著地麵,要不然就給葉文琪洗澡了。
“姑奶奶,你喝多了吧,還有人叫這名字?印錢大師,你咋不說印鈔大師呢!”
麵對厲元朗的譏諷嘲笑,葉文琪不服氣的說:“真叫這個名,我聽我姐說完,我還特意問過,世上還有這麼好玩的名字,簡直奇葩。”
厲元朗又哈哈笑起來,舉起酒瓶和葉文琪對撞一下,“就為這個印錢大師,咱們再走一個。”
喝進去一大口,厲元朗嘴裡叨咕著印錢大師的名諱,忽然間他停止了,眉頭緊皺的自言自語,“印錢大師,印錢大師,不會是智乾大師吧!”
“你說什麼?”
許是酒吧的音樂聲太過吵鬨,葉文琪一時沒聽明白,禁不住詢問。
“我說的是智乾大師,是不是叫這個名兒。”
葉文琪恍然回想,馬上興奮的連連點頭,“就是他,對,智乾大師。”
厲元朗頓時一驚,要是智乾大師說的話,還真不可掉以輕心。
至少他給厲元朗算的四句話中,有一句已經成為事實。
金穗連雨汪洋中,算出厲元朗的兒子名叫穀雨,還捎帶出“水”這個姓氏。
要是這個名字是厲元朗給起的,他就不會這麼驚訝了。
關鍵這是穀紅岩的意思,她又不知道智乾大師,不得不說,智乾大師還是有真本事的。
由此,他對小妹的提議,也沒原來那麼計較了。
但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最起碼也要征求老爸的意見。
將來老爸百年那天,是要和媽媽埋葬在一起的。
風水吉地,也要老爸同意才可。
不知不覺,厲元朗陪著葉文琪喝了不少,桌子地上全是空酒瓶子。
厲元朗酒量尚可,也喝得差不多,但這位葉二小姐明顯是喝大了。
說話不連貫,舌頭硬的像鋼絲球,身軀坐著就搖晃個不停。
厲元朗知道不能再喝了,勸說要送她回酒店。
葉文琪哪裡肯,吵著非要去蹦迪。
厲元朗三十四歲了,早就過了愛熱鬨的年紀。
何況他一個一縣之長跑去蹦迪,萬一被人發現可就是大新聞了。
這邊葉文琪不依不饒,看樣子要是不滿足她蹦跳發狂的意願,指不定就要大鬨發飆。
沒辦法,厲元朗實在拗不過,無奈答應她。
隻不過他不能去,可不可以找個人代替?
略作思考,馬上想到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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