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決支持和擁護國家一切行為,嚴厲打擊以馮今夕為首的這股資本力量!”
“另外,我對於萬先生提到的站隊為題,也有不同表述。您把高層想得太狹隘了。他們能夠做到如今地位,是從國家角度出發,是以大局為重,是以人民幸福為原則,不會糾結於小圈子、小群體。”
“穀闖這次出事,也給二世祖三世祖敲醒了警鐘。做生意可以,但不能觸動一些不該觸碰的原則和底線。”
“還有,大舅……”厲元朗看向穀政川,誠心實意的說:“您也要檢討,您是南陵省南波萬,馮今夕在您的治下,出現此種問題,您的政治嗅覺和敏銳度太低,沒有及時發現和製止,讓這件事給高層帶來不小的衝擊,這一點,也是需要您反省和思考的。”
至於還有許多話,厲元朗並沒有深說。
畢竟萬海堯屬於外人,不能說得太多。
當厲元朗滔滔不絕,將自己所理解的事情深入剖析出來,真是言驚四座。
不提旁人,單說萬海堯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年近七旬,經常混跡於陳子楓身邊,分析事情有獨到的眼光,要不然也成為不了陳子楓的座上客。
但是,厲元朗的這些話,讓他有些無地自容。
怎麼回事?自己竟然沒有一個毛孩子想得長遠,周全。
是老了,還是腦瓜子跟不上趟,反應慢了?
見萬海堯麵露尷尬,阿才馬上端起酒杯,岔開話題說:“萬先生,元朗是小輩,說話有不周之處,還請諒解。我上一次去花都,多虧萬先生幫忙和照顧,我深表感謝。來,這一杯酒,我單獨敬你。”
阿才說出這番話之後,眼角餘光看了看厲元朗。
厲元朗心知肚明,在萬海堯喝完放下酒杯之後,站起身來,雙手端杯,向萬海堯陳述道:“萬先生,我剛才在您麵前班門弄斧,口出亂言,得罪之處還請您原諒。我連乾三杯,您要是不解氣,我就一直喝,直到您滿意為止。”
這個台階給的相當實誠,萬海堯豈能不收下?
再者說,他一個七旬老者,怎麼能跟厲元朗一般見識,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心裡不舒服,麵子上也要過得去。
嘻嘻哈哈誇了厲元朗幾句,四個人推杯換盞,談天說地,好不樂乎。
這頓飯吃的不算太久。
萬海堯此次來京城,除了受到阿才的邀請,還有其他事情要辦,不能有太多耽擱。
吃完飯,喝了茶水,眼看天色不早,便起身告辭。
阿才和穀政川以及厲元朗三人,恭敬的把他送走。
返回之後,再次進入老爺子曾經的書房裡。
三人落座之後,穀政川迫不及待的問:“元朗,你方才說的那些是從什麼渠道獲得?準確度高不高?”
阿才也說:“這可是涉及穀家前程的大事,你也是穀家一員,穀家這台戰車要是顛簸了,大家都要跟著摔跟頭。”
厲元朗平靜地說:“我這次去南陵,見了一個人,他叫錢方印。”
穀政川略微一尋思,點頭道:“這人我知道,是靠消息生存,他的消息很準。莫不是你說的高層需要我表態,就是他的建議?”
誰知,厲元朗微微一笑,到處幾個字:“這是我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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