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厲元朗成為他的女婿,並且被對方成功收買。那麼,對他、對陸家,乃至國家,將是非常大的災難。
受此牽連,他陸臨鬆一世英名,就會被釘在恥辱柱上。
陸臨鬆萬萬不想冒這個險。
看起來,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認真規劃了。
白晴自然不知道老爸的內心世界,她除了關心厲元朗的病情之外,對於厲元朗和鄭海欣的關係,還有那個孩子,白晴十分感興趣。
她要想打聽清楚這事,不費吹灰之力,動用特彆渠道,不超過半個小時,便有消息傳遞過來。
“鄭海欣收養了厲元朗的兒子!”
白晴得知後,震驚之餘,卻有了彆樣念頭。
也就在這一刻,小青的電話打進來,告訴她,厲元朗醒了,並且平安度過危險期,隻是身體虛弱,正在靜養。
呼!
白晴激動得長長鬆出一口氣。
厲元朗的確醒了。
這一次吸取了前番教訓,沒有急於搬離重症監護室,讓他休息不見任何人。
鄭海欣在厲元朗身邊堅守一天一夜,直至厲元朗蘇醒,各項指標趨於正常,她才回去睡了一個安穩覺。
睡醒後,站在重症監護室外麵,觀察厲元朗,隔著窗戶和他打起手勢,傳遞語言。
“小鄭,休息好了?”
郎英軒不知什麼時候走到她身邊,笑眯眯問。
這次和上次不同,普羅和綠羅同時使用,不僅達到預期目標,厲元朗排出來的液體,都呈深黑色。
足以說明,厲元朗身體裡的毒素都被排了個一乾二淨。
鄭海欣對此還有不解,正好郎英軒在,便將疑問說了出來,“郎教授,您說,普羅和綠羅在厲元朗身上這麼起作用,為什麼在臨床上效果反而不好?”
“嗬嗬。”郎英軒笑起來,直到現在,他的笑才可以這麼暢快,這麼輕鬆。
“你想想,你的那些試驗者,有誰像厲元朗遭受過這麼大的傷害?”
“這一次成功排毒,等於是給厲元朗全身器官洗了一個澡,體內於毒和殘留濁氣全部排除乾淨。厲元朗身體會比以前更健康,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小鄭,我給你提個建議,這次回去,可以把普羅綠羅進行一下改良。它們目前藥性太烈,隻對重症患者起作用。稍微調解成溫潤效果,這樣一來,輕症重症都可以使用。我相信,你們距離成功就不遠了。”
“謝謝郎教授。”鄭海欣歡喜,以前隻顧鑽牛角尖。傷人草本身就具有很強的毒性,總想著以毒攻毒,在毒性方麵的偏執,是導致普羅和綠羅至今不成功的主要原因。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這位郎教授到底是視角獨特,看問題刁鑽而準確。
在重症監護室躺了一個星期,厲元朗才轉入普通病房。
前前後後,厲元朗昏迷至今,過去二十幾天了。
眼看著他的身體恢複越來越好,看望厲元朗的明尚白勸說:“厲元朗同誌,快到十一長假了。經市委研究,決定給你放個假,去市裡在小遊山療養院休養一段時間。如果身體條件允許,長假過後,你再返回工作崗位。這個安排,你看怎麼樣?”
“明書記,謝謝你和市委的好意,我現在感覺很好,可以儘快回去工作。”厲元朗緊緊握住明尚白的手,發自內心的感激。
“不要急,慢慢地來,循序漸進嘛。”明尚白拍了拍厲元朗的手背,“就這麼定了,等到長假過後,我希望看到一個精力充沛的你。”
拗不過,厲元朗隻好照做。
次日,厲元朗送彆郎英軒以及省裡的醫療專家之後,在鄭海欣以及穆廣森等人的陪同下,驅車直奔一百多公裡以外的小遊山療養院。
路上,鄭海欣告訴厲元朗,到地方會給他一個驚喜。
厲元朗直納悶,再三追問,鄭海欣笑而不語,反倒把他弄得急不可耐了,恨不得馬上飛到地方。
眼看到了金秋十月,周圍山上部分樹葉逐漸泛黃,黃綠相間,彆有一番景致。
一百多公裡,全程高速,不到一個半小時,小遊山療養院便出現在厲元朗眼前。
小遊山風景秀美,一條不大的小河貫穿整個療養院。
一排排白色建築在山水間林立,十分醒目。
車子開到一棟五層高的樓房前,療養院的院長親自迎接,並把厲元朗安排在距離主樓不遠的六號彆墅。
當厲元朗走進彆墅裡,看見眼前一幕,不禁驚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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