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對於孩子以及他們母親來說,都是很危險。
境外勢力等同於金依夢,他們發起狠來,趕儘殺絕,絕不留情。
現在厲元朗有利用價值,真到他沒用了,一腳踢開都是萬幸,落井下石或者殺人滅口都能做得出來。
f公司和林娜,不就是前車之鑒嗎。
想到此,厲元朗長歎一聲,“我的小兒子叫穀清晰,他們兩個……都丟了。”
“丟了?”雲冬青露出驚訝神色。
“是啊,穀雨讓他媽媽弄丟了,穀清晰是讓金可凝故意丟的。要不說,我和金家有不共戴天之仇。金可凝對我持有敵意,處處針對和陷害我。不過,她的死是咎由自取,和我沒有關係。”
“隻是,金依夢卻把這筆帳算在我的頭上,還轉嫁到水婷月身上,設計害死了她。”
厲元朗偷眼觀察到,雲冬青對此反應平淡,她應該早就知道了。
“元朗,你也不要太傷心了,我媽都告訴我了。你放心,今後有我們在,就沒人敢對你做什麼,包括她金依夢。”
雲冬青這番話,可以理解為一個強烈信號。
會不會是境外勢力要暗中保護他。
非常有可能。
他們要爭取厲元朗,肯定不希望厲元朗出現意外,否則就前功儘棄了。
花了那麼大心思,不能換來一個沒用的死人。
所以才有萬盛舉提到,金依夢多次想要對他下毒手,卻沒有得逞。
隻不過這些事情厲元朗看不到,更不知道而已。
萬盛舉揭發金依夢,固然想洗清白晴,同樣也是給厲元朗提供重要訊息,讓他有所防範,增加對他們的好感。
總之,一舉三得,乾嘛不做。
說心裡話,厲元朗感覺到很累,太費腦細胞了。
被腹瀉耽擱,厲元朗在醫院住到中午才離開。
是雲海瑤親自去省城,開車把他們接回來。
路上,雲海瑤看到姐姐和厲元朗如膠似漆,姐姐不時偷偷抓住厲元朗的手,眼神裡含情脈脈,禁不住開起玩笑,“厲書記,我以後是不是要改口管你叫姐夫了。”
雲冬青臉頰緋紅的白了她一眼,“不許你胡說,還沒到那個程度呢。”
厲元朗大病初愈,身體都虛了,強打精神說:“這次見到你們媽媽和萬書記,談到這件事,要我們彆著急,慢慢相處。怎麼,我們沒急,你倒是急了?”
“我犯不上著急,我是替我姐姐著急。她都三十多了,再不結婚生孩子,錯過最佳期,將來生孩子要遭罪的。”
“海瑤,開你的車。”
“是嘞。”雲海瑤乾脆放上音樂,不再說話了。
厲元朗也累了,趁此機會在車裡打起了盹。
等到他醒來時,天色漸晚。
拜州已到十月下旬,街道兩旁樹葉紛紛掉落,滿地金黃樹葉,顯得一片蕭瑟、淒涼之感。
雲海瑤卻沒有駛向百花園賓館,而是在前方一個十字路口左拐。
厲元朗禁不住問:“這是去哪裡?”
雲海瑤故作神秘道:“有人要給你接風。”
厲元朗當即想到是誰了,“是靳少東副書記吧。”
“猜對了一半兒。”
“還有鄭耀奇副市長,對不對?”
“也是猜對了一半兒。”
厲元朗索性不猜了,腦袋疼。
本田車左拐右拐,穿過市區中心地段一路往東,最後停在一處風景秀麗的地方。
麵前是一大片人工湖,對麵則是一幢古色古香的仿古建築物。
“姐夫,我就把你送到這裡了。”雲海瑤笑著一指那棟仿古建築物,“門口有人等你,跟他走就是了。”
厲元朗愣住,“你們不去嗎?”
“看你猴急的樣子,不就分開一會兒就不放心了?告訴你吧,我和我姐都不參加,你們男人喝酒談天我們不喜歡聽。你先把我姐借給我,我們去玩我們的,不稀罕和你們摻和。就這樣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