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地送走了崇禎皇帝之後,皇後站在原地,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
她心中暗自思忖著“哼,皇上竟然如此斥責我的父親周奎,還狠心剝奪了他的爵位!
這實在讓我氣憤難平,但此刻切不可衝動行事。
若貿然向皇上求情,恐怕不僅於事無補,反而會惹得龍顏大怒,得不償失啊……”
想到此處,皇後緊緊咬了咬牙,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與委屈。
她決定暫時將父親周奎被奪爵一事拋諸腦後,絕口不再提起。
因為她清楚地知道,此時此刻最為關鍵的是要重新贏得崇禎皇帝的歡心和寵愛。
唯有如此,方能確保她們周家的榮華富貴得以延續。
否則,即便貴為一國之母,也難保不會有被廢棄的一日。
於是乎,這位聰慧過人的皇後開始精心策劃起來。
她深知房中之術乃是籠絡男人心的利器,遂決定以此作為突破口。
不再扮演端莊賢淑高高在上的皇後姿態。
周奎此人可不簡單呐!要知道,他可是當今聖上的正宮娘娘——皇後的生父啊!
這位周大人本應儘享榮華富貴,但奈何世事難料,由於他身為後宮外戚的典型人物,遭到了聖上無情地打壓。
不僅爵位被剝奪,還隻能無奈地賦閒在家,過著清閒卻又不甘寂寞的日子。
然而,這並沒有讓周奎就此罷休。
儘管已失去了往日的權勢與地位,但他那顆野心勃勃的心依舊蠢蠢欲動。
於是乎,他開始悄悄地與其他外戚們保持緊密的聯係,試圖尋找機會重新崛起。
而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則是他與萬曆皇帝生母李太後的娘家人之間那頻繁且密切的往來。
原來,周奎深知李太後在宮廷中的影響力巨大,雖然李太後死了多年,但是她的家族勢力得到了很好的保存。
如果能借助李太後外戚的力量以及周皇後的背景,那麼便有可能實現自己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目標——牢牢掌控整個後宮。
如此一來,隻要確保皇後所誕下的龍子能夠順利繼承皇位,那麼他便可再度揚眉吐氣、重振雄風。
畢竟,一旦皇後之子登上大寶,作為外祖父的周奎自然也會跟著水漲船高,享儘無上榮耀。
為此,周奎可謂是絞儘腦汁、費儘心思,不斷謀劃著各種策略,隻為達成心中所願。
揚州城,繁華依舊,卻難掩大明王朝的頹勢。
周奎,這位曾被皇上奪爵之人,整日意誌消沉,流連於揚州的煙花之地,以狎妓吃喝玩樂來麻醉自己。
一日,在那燈紅酒綠之處,周奎偶然遇見了李太後的侄子武清侯李國瑞。
此人亦是個紈絝子弟,同樣在這揚州城中尋歡作樂。兩人相見,如同乾柴遇烈火,瞬間臭味相投。
幾杯花酒下肚,酒意微醺之際,他們開始抱怨起自己的處境。
“唉,想我周奎,曾也是有爵位在身之人,如今卻落得這般田地。”周奎滿臉愁容,搖頭歎息。
“哼,我雖有太後這層關係,可也不得誌啊。”李太後的侄子也是一臉憤懣。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互相傾訴著心中的不滿。
忽然,一個念頭在他們腦海中同時閃現。
“不如我們為皇上物色美女,皇上一高興,說不定就恢複了你的爵位,我也能跟著沾光。”李太後的侄孫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
周奎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此計甚妙!皇上若得了絕色美女,定能龍顏大悅。”
於是,這兩個心懷鬼胎之人開始在揚州大肆尋覓美女。
他們出入各種風月場所,與老鴇們勾結,挑選那些容貌出眾、才藝過人的女子。
為了達到目的,他們不惜花費重金,甚至使用各種手段逼迫那些女子就範。
然而,他們的行為卻引起了揚州百姓的反感。百姓們對他們的所作所為嗤之以鼻。
曾經風光無限、威震朝野的前任錦衣衛指揮使駱養性,竟然與外戚周奎相互勾結!
這一消息猶如一道驚雷,震驚了整個朝堂。
眾人皆知,駱養性身負重任,本應守護朝廷安寧,但他卻背棄忠誠,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麵對如此嚴重的罪行,崇禎皇帝龍顏大怒。
然而,或許是念及往昔之情,亦或是考慮到局勢的複雜性,皇帝最終決定從輕發落駱養性。
剝奪其世襲爵位後,將他遣返回原籍,永遠不再錄用。
與此同時,一個全新的人物登上了曆史舞台——李若鏈。
這位新任的錦衣衛指揮使以其沉穩乾練而聞名。
李若鏈正處於關鍵的考察階段。
對於這位臣子,崇禎皇帝並未給予完全的信任與權力,而是采取了一種謹慎的態度。
但凡有任何旨意或命令需要下達,崇禎都會特意囑咐司禮監代為轉達給李若鏈。
經曆過諸多挫折和背叛之後,如今的崇禎已經變得格外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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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他無比信任袁崇煥,將國家的安危寄托於此人身上,然而最終卻遭到了袁崇煥的辜負;
同樣地,他也曾對駱養性寄予厚望,但結果亦是令人痛心疾首。
這些慘痛的教訓使得崇禎再也無法像從前那般輕易地去信賴他人,特彆是那些身處宮廷、與自己朝夕相伴的內侍們。
每一次做出決策時,他都不得不反複思量,權衡利弊,以免再次陷入被人利用和欺騙的困境之中。
畢竟,作為一國之君,他所背負的責任重大,稍有不慎便可能導致江山社稷的動蕩不安。
因此,在對待李若鏈以及其他官員時,崇禎必須保持高度的警惕,以確保自己的統治能夠穩固如山。
布政使許璜與按察使劉榮,本應輔佐孫傳庭,共同治理湖北。
豈料這二人竟被盧員外等士紳拉攏,沆瀣一氣,與孫傳庭唱起了對台戲。
他們給皇帝上的奏疏還未有回複,眼見孫傳庭在礦山乾得熱火朝天,許璜和劉榮再也坐不住。
倆人一合計召集所有湖北主政官員,一同去參拜孫傳庭,給他施壓。
孫傳庭端坐巡撫衙門,麵色凝重。
他深知,此番開礦之舉,困難重重,但為了朝廷,為了百姓,他決不能退縮。
“今湖北銀礦,乃國家之財富,當為百姓所用。西北災民嗷嗷待哺,吾等身為朝廷命官,豈能坐視不管?”
孫傳庭目光如炬,掃視著堂下眾人。
許璜乾咳一聲,上前道“大人,此事不妥。那銀礦之地,多為士紳所有,若強行開采,恐激起民變。”
孫傳庭眉頭一皺,厲聲道“國家之事,豈容私人阻撓?銀礦乃國家之財,當為百姓所用。
爾等身為朝廷命官,不思為國效力,卻為士紳說話,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