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言一直沒把花洛洛放下來,他一路把小雌性扛回了馬車。姚矛想要抱小雌性上車,誰知剛一伸手,嬴言就繞開他,直接將人從脖子上抱著放到了車上。
姚矛握了握拳頭,他今天都沒有抱過小雌性,忽然覺得手上空落落的,心裡也空落落的。
就在他們準備返回旅館的時候,一個主事打扮的雄獸跑了上來,快速掃了一眼車邊的幾人,隨後準確地判彆出了姚矛,恭敬地行禮,說道“姚矛殿下,我家少主想邀請您和您的同伴到淩波府一聚。
府上已經準備好了食物,我家主公也想與各位見一麵,還請賞光蒞臨。”
姚矛瞧了瞧花洛洛,遲疑著不知要不要答應。昨天雌性似乎有些抗拒和姬申接觸,也不知道她願不願意去。
花洛洛垂眸思索片刻後,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說“我們都到了淩波府門口,姬主公有請,總不好再推脫,去吧。”
姚矛聞言,有些小激動,雌性總算和他說話了。立馬屁顛屁顛地跟在花洛洛身邊,“走,你前麵領路。”衝著主事說道。
淩波府和天策府的規模差不多,都是那種地方大得走到腿軟的府邸。要說區彆的話,淩波府內沙地和池塘很多,天策府裡更多的是草坪和綠地。
花洛洛覺得這或許和兩家獸人的獸種特性有關。姬姓都是鱷形,姚姓大多是馬獸,兩家的生活習性不同,居住環境也就明顯不同了。
礙於是來彆人家做客,花洛洛也不好意思讓嬴言背著她走,隻能小跑著被姚矛牽著,她不停告訴自己‘花洛洛,你可以的!加油!就當健身減肥了!’
走得滿頭大汗終於來到淩波府的正廳。主事先進去稟報,花洛洛他們則在外麵候著。姚矛見雌性額頭上全是汗,抽出腰間的獸皮巾遞給她。
不曾想,嬴言也拿出了隨身帶的獸皮巾,直接替花洛洛擦起汗來。
姚矛立馬收起獸皮巾,背過身,氣鼓鼓地咬著牙根,不去看嬴言和婼裡犧‘親密’的舉動。他現在不是看嬴言不順眼了,是覺得他真的很討厭!
沒過一會兒,主事就來請他們進去。
姚矛二話不說,一把拉住婼裡犧的手就徑直往正廳裡走,把嬴言甩在身後。他是主,嬴言是奴,一個奴憑什麼和他們並排而行?!
嬴言默默地跟在他們後麵,雖然姚矛自始至終沒有衝他說過什麼,但他能感覺到姚矛對他的不滿和敵意。他隻是想儘自己的本份去照顧小君,不明白小公子在生什麼氣?
姬主公坐在上座,看著姚矛牽著婼小君大步流星地走進來,神色微怔,心想‘那婼老鬼在打什麼主意啊?他不是一直要自己2個雄崽去輔佐被喚醒者的嘛。
怎麼這會兒又讓姚矛這小崽子這麼明目張膽地和個平三星的貴雌牽扯不清?難不成,他早就發現這雌性身上的神力與眾不同?’姬主公摸了摸下巴,仔細端詳起麵前的這個瘦瘦小小的雌性。
‘看上去也不像是很厲害的樣子啊,難道這雌性是故意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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