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下人,問我這個主子進來乾什麼這是你能問的嗎?”蕭孟氏說完,冷笑看向紀青玉:“我說你怎麼今天一整天不見人,原來是躲在這會情郎!”
“做出這種事來,紀青玉,你真是丟了我們蕭家的臉!”
“二嬸這話說錯了吧,丟蕭家臉的不是你嗎?怎麼成了我,還是說你這麼快就忘了,昨天夜裡發生的事了?”
“你彆胡說!”蕭孟氏臉色一變,猛的拔高聲音來想打斷她。
然而紀青玉豈是她想打斷,就能打斷得了的:“對了,說起昨夜,二嬸你不是被禁足了嗎?”
“老夫人可是當著二叔還有三嬸,那麼多人的麵親自下的令,不可能有假。”
“可是你怎麼跑出來了?是你偷跑出來的,還是老夫人已經解了你的禁足?”
蕭老夫人當然沒有解了蕭孟氏的足,要是解了,紀青玉早就得到消息了。
她這麼問是故意的,就是想看看蕭孟氏慌張的樣子。
果然在她這話說出來後,蕭孟氏一下變得心虛無比,眼神躲閃著:“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彆想轉移話題!紀青玉,你藏男人在院子裡,現在已經被我抓到了現行,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二嬸給我這個機會說嗎?”
“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蕭孟氏當然不會給她辯白的機會。
自從發生了昨天夜裡的事情後,蕭裕對她就隻剩下厭惡,連跟她一間房都不願,連夜把她趕進了柴房,還鎖上門,不給她出來。
蕭孟氏花了好大力氣,才買通了丫鬟放自己出來。
又等了整整一天,才等來這個機會,現在好不容易抓到紀青玉跟其他男人私會,人贓並獲,她怎麼可能放過紀青玉?
一想到就要把紀青玉綁去見官,讓她身敗名裂浸豬籠,蕭孟氏便一陣快意,當下更是迫不及待:“來人,把這對奸夫淫婦給我綁了去見官!”
早就摩拳擦掌準備好的粗使婆子圍了上去。
蕭時琰眼眸一冷,已經做好出手的準備了,身旁傳來一聲清喝:“我看今日誰敢動?”
“誰若是上前一步,我必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紀青玉聲音裡夾雜的寒意,還有壓迫感,比起蕭老夫人都猶有過之,粗使婆子們頓時呆住,不敢動彈。
蕭孟氏見狀發了瘋似地喊:“她讓你們彆動,你們就聽,彆忘了你們是誰的人!”
“把他們抓起來,我倒要看看,今日還有誰能保紀青玉!”
“我能保。”一道聲音冷不防響起,身穿紫色冠服,腰上懸掛繡春刀的蕭凜走了進來,滿身淩冽肅殺的寒氣,像是剛從沙場上下來。
“誰剛才說,要動紀姑娘?”
被他目光掃到的蕭孟氏忙訕笑,道:“蕭大人,您來的正是時候,不是我想為難她,她論說也是我的侄媳,我怎麼會故意刁難呢,隻是,您看這,她與外男私通,證據確鑿。”
“彆說我是她二嬸,就算我是她親娘,也是斷斷不敢包庇的,魏律中婦人私通可是死罪啊!”
“彆拿我親娘做比,你不配。”紀青玉冷冷插了一句。
“你!”
蕭孟氏氣急,卻又拿她沒辦法,隻好接著苦口婆心:“蕭大人您看看……”
可沒想到這話都還沒說完,蕭凜就無視她走了過去,然後叫出了一個令所有人吃驚的稱呼:“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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