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劉素前兩天的明搶來說,她必然不是什麼好人,但這男子也不一定就是好的。
燒餅裡味道怪異有很多辦法解決,他偏要選最偏激那種。
想到這紀青玉重新回到了一邊:“繼續看吧,當成看戲便好。”
但這戲也沒看得了多久,就被突然出現的官兵打斷了,帶頭的人是陳二,因紀青玉藏身人群,他沒看到,而不在紀青玉麵前的陳二明顯是兩幅麵孔。
陳二冷眼掃了下倒塌的燒餅攤:“怎麼回事?”
“大人,大人您要為小女子做主啊!”劉素像是見到再生父母般,上前大聲叫屈:“是這狗賊不做人子啊!我不過是罵了他兩句,頂多他罵回來便是,可他卻推倒了我的燒餅攤。”
“我擺了五六年的攤啊,風吹日曬都熬過來了,沒想到,有一天竟毀於人手!”
“李秀才,是這樣嗎?”
李秀才看到官兵們腰間掛的彎刀,寒光閃閃,分外駭人,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劉素抓緊機會:“大人,您看,他自己都沒話說了,他心虛了!無論如何,今日這事絕不能就這麼完了,我的攤啊,這可是我們一大家子的生計,沒了它我跟我家那個如何養家糊口?!”
“你這潑婦!”李秀才反應過來她在趁機上眼藥,趕忙呸了一聲:“我推倒你燒餅攤?那也是有原因的!”
“你往燒餅裡加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味道又臊又臭,我本不想惹是生非,想著一走了之便算了,是你纏上來問,可我如實答了後,你非但不滿意,還辱罵我老娘,我如何能忍?”
劉素一張臉白了又紅。
說起這事的確是她理虧,她這人強硬慣了,對誰都是那樣,後來知道有問題了又拉不下臉,事情可不就成這樣了嗎?
可她既然已經錯了,就隻能一錯到底,死也不能承認:“你胡說八道!”
“我們家得燒餅,我們自己也是吃著的,從來沒有過任何問題,怎的到你嘴裡就成百般不是了,嗬,害讀書人,我瞧是都讀到了牛肚子裡!”
這兩人一來一回,竟是當著官兵的麵互噴起來。
紀青玉看得有意思極了,恨不得手邊有包薯片。
打起來打起來!她最喜歡吃瓜了。
等一下……薯片?
抓住靈光一閃的契機,紀青玉仔細思考起來,做了冷吃兔,又做了燒烤跟麻辣鴨頭,果乾,再多個薯片似乎也不是不行。
說起來糖也做成了,有了糖,是不是奶茶也不遠了?
紀青玉越想眼睛越亮,近在眼前的八卦都不想看了,恨不得現在就飛奔回去,實驗一番。
“夠了!”陳二冷聲大喊。
中氣十足的聲音透著寒意跟威嚴,一下把吵的不可開交的兩個人給拉回正軌,隨後陳二開始仔細詢問前因後果,還讓人把那半塊燒餅撿起來,拿來聞。
聞到果然有一股難以忍受的臊味,他皺眉,“劉素,這你如何解釋?”
劉素知道隱瞞不了了,臉一白,撲通一聲跪地:“是劉素耍小聰明,意圖蒙騙官老爺,可,可是我是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們家的燒餅一向都是那樣做的,以前也沒出過問題呀……”
“那是因為你換了兔肉。”紀青玉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