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廚子隻感覺到一股酸痛感,這種感覺很難以形容,非要概括就是被有毒的螞蟻咬了一口,又酸,又麻,還有刺痛,酸爽至極!
“彆隨便碰我,否則,這就是後果。”紀青玉淡淡道。
那名廚子已經不敢拿普通人的眼光看待她了,瞳孔微顫,眼神中滿是驚懼,“你,你究竟是什麼人,我們得罪了你嗎?”
他不明白紀青玉為什麼要下這麼重的手。
現在他的手都動不了,廚子十分慌張,都懷疑自己的手是不是斷了,做後廚的,最重要的便是這雙手,若是沒了這雙手,後果他不敢去想。
廚子越想越害怕,不敢再像剛才那麼囂張:“你放過我吧,你要什麼菜譜我都給你,隻要你不對我動手……”
“老張!”
“這是咱們酒樓的菜譜,你怎麼能給出去?”
“大男人腰杆子挺起來,我們這麼多人,她就一個,我們還怕她?”
老張滿臉通紅,一半是羞愧導致的,他也很後悔自己剛才說的那番話,可是卻不想收回,萬一紀青玉真不打算放過他怎麼辦?
手藝固然重要,可也得有命在才行啊。
故此,他沒有理會叫囂的同僚。
而紀青玉看著眼前鬨烘烘的一幕,也有些不解。
不是,你們在害怕什麼,激動什麼?
她不就來觀光一下,至於這樣嗎?搞得她好像一個壞蛋。
“為何如此喧擾?”澹台清和皺眉走過來,清雅的嗓音如同琴聲,百聽不厭。
雲鼎酒樓的周掌櫃跟在他身邊,點頭哈腰,像是一個仆從。
眾人見狀都驚呆了。
直到周掌櫃出來介紹:“咳咳,跟你們說一下,你們一直不知道,這位呢,就是咱們酒樓的當家澹台公子。”
“還不快來見過公子?”
其餘手上在忙著的幫傭,都趕緊過來見禮,隻有後廚的幾個廚子你看我我看你,臉白的像鬼。
看著一旁神色淡漠的紀青玉,老張嚇得舌頭都大了:“你,你你你真是公子讓來的?”
紀青玉瞥他一眼,淡淡的,語氣奇怪:“我不一早就說過了嗎?”
想到不久前紀青玉隨口吐出的那番話,老張眼前一黑,險些栽倒過去。
你是說了!可你為什麼不解釋清楚一點?
現在後悔也已經遲了,老張連同一眾廚子誠惶誠恐地給紀青玉賠罪:“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姑娘恕罪,姑娘恕罪!”
“不是要進後廚嗎?我們這就領您進去,想看什麼儘管提。”
“不必,我不喜歡一群人跟在後麵,麻煩。”紀青玉撂下一句,理都沒理會這些人,轉頭自己進去了。
廚子們臉色煞白,看著近在眼前的青衣男子。
澹台清和嘴角含笑,眸光瀲灩,道不儘的慵懶風儀,看著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然而目光落在他們身上,卻比三尺寒冰還要冰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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