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句話概括沈從雲這二十來年的人生,那就是雞窩裡飛出了金鳳凰。
種地的爸,生病的媽,吸血的弟弟,努力掙錢的她。
出生於貧困家庭的沈從雲,是靠著認真讀書考大學來到雲城的,是憑借著優異的成績和出色的工作能力留在簡氏集團的。
看完資料後,鬱棠忽然覺得自己好過分,她怎麼能憑借著毫無根據的揣測就對一個努力生活的人報以這麼大的惡意呢?
“善善,這個沈從雲真的不是書中的女主嗎?”
從他們抱著啃嘴子起就躲到沙發下麵的善善聽到呼喚才肯露頭。畢竟那些成年人的事情不是它一個未成年的統子能看的。
它有些困惱道“宿主,瓦達西瓦真的不知道。我們統子都是分開行動的,除了主係統外,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和任務。
“但根據工作手冊,每個世界隻能有一個係統存在的。而且,我目前並沒有檢測出她的異常。”
從知道沈從雲喜歡簡堯山起,鬱棠對她的戒心就在降低。因為書中的女主沈從雲深愛男主談序,甚至願意為了他擋刀身亡。
你問鬱棠為什麼知道,因為那一刀就是她刺的。
所以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一樣的名字一樣的臉很有可能是巧合,就像她和原主也是一樣的名字一樣的臉,實則是兩個不同的人。
“鬱棠?”和她一起看資料的簡堯山見她一會兒皺眉,一會兒點頭,一會兒又咧嘴笑了,心裡擔憂的很。
他擺了半天手才把鬱棠招回神,“你沒事吧?”
解決了心中困惑的鬱棠嘿嘿笑道“沒事呀,我能有什麼事。你好好工作,我就先走了。”
被利用完的簡堯山有點子委屈道“你就這麼走了?”
他算是明白過來了,合著送飯是幌子,看沈從雲資料才是正事唄。
麵對他的問話,鬱棠表示自己現在困得要死,迫不及待要回家睡覺。
“要不你再待會兒,劉叔臨時有事,怕是來不及接你。”
自己把人支走的簡堯山麵不改色心不跳地找了個借口,企圖把人留下。
鬱棠伸伸懶腰,露出瑩白的腰線,並沒有t到他的企圖,直言道“沒事,我打個車回去就行。”她現在手機玩得可溜了。
“我休息室裡有床鋪,你剛好可以去睡會兒,左右我還有工作要做。”簡堯山眸色一暗,打著一副為她著想的旗號,推著她往裡走。
鬱棠甚至都沒來得及拒絕,就被帶了進去。不是老登,她說要在這裡睡覺了嗎?
簡堯山的休息室麵積還挺大,除了衣櫃和床,居然還帶著洗浴室。裡麵的生活痕跡很重,可以想見簡堯山沒少在裡麵休息。
事已至此,鬱棠也沒多掙紮,脫了鞋爬上他的床,被子一掀蒙頭就準備睡。
她是真困,昨個晚上光夢見沈從雲和談序了,都沒怎麼睡好。現下解決了心腹大患,她困意就上來了。
但她眯上眼睛還沒兩分鐘,就聽到窸窸窣窣的上床聲。
“你乾嘛?不是要處理工作嗎?”鬱棠揪著被子,眼睛瞪得像銅鈴。呔,這狗男人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就不該信他。
“都處理完了。”隻是出去鎖了下門的簡堯山一本正經地躺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也躺下“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