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他摸我腰了_渡清歡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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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他摸我腰了(2 / 2)

回到皇城王府,冷無憂帶著清歡直接往自己院子去,已經有一眾奴仆在等著。

晚膳後,清歡故意帶個婆子去伺候沐浴。

過不大一會兒,那婆子滿頭大汗跑來稟告:“主子,小姐沐浴時,把腰間好大一塊皮搓破,弄出些血來,奴婢勸不住。”

冷無憂急匆匆趕到時,清歡已經像沒事人一般穿好了衣裳在絞頭發,腰間的衣下滲出點點血跡。

“你做什麼?”冷無憂不知道她傷害自己是什麼意思,但無疑是憤怒的。

他再生氣的時候,都沒舍得動過她一根手指,她怎麼能自己傷自己?

清歡身子一抖,抬眸看他,聲音冷靜,就像沒事人一樣麵無表情:“冷賜那時候掐我腰了。”

這話無疑就猶如個驚天炸雷響在冷無憂耳畔。

“你說什麼?”他咬牙切齒,走到她身邊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再說一遍。”

清歡看著他的眼睛,很是認真又說:“我說,冷賜他掐我腰了,不僅如此還摸了好幾把。”

說完,拂開他的手,淡淡道:“我覺著惡心。”

冷無憂氣的有些眼眶發紅,他那時候隻滿心的想著是不是清歡在算計自己,卻沒注意到,冷賜竟是真的敢這般下作,這般不要臉。

轉身有些著急的離開,喚來包子:“找個人把冷賜套麻袋揍一頓。”

包子驚疑不定,今日用膳時他先回府安排,難道是冷賜同那個郡主牽連上了?不怪包子這麼想,前回冷翡叫那位媳婦兒,冷無憂也是吩咐人套麻袋把冷翡收拾一頓。

“主子,這,您剛回皇城,這不大好吧?”包子有些訕訕。

冷無憂瞟他一眼:“嗯?”

包子立刻麻溜的下去安排。

隔日,清歡就聽到包子故意在她屋門前同彆人說的話,“七皇子昨夜不知怎麼,喝完花酒回府的路上就被人收拾一頓,怕是有幾日下不了床。”

清歡滿意,臉上勾起個笑來,用過午膳主動對冷無憂邀請:“我從未來過皇城,你若得空,是否可以領我出去轉轉?”她想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阿淮他們留下給她的消息。

冷無憂這些時日心中的沉鬱散去一點點,不知怎麼想的,忽然想逗人玩。

“過兩日便是皇上為我接風開的春花宴,那時最大的皇莊春華園會開放,比逛街多些樂趣,到時你隨我一同去。”

清歡看他一眼,心下知道他愛聽什麼,當即惱了兩分,眼睛斜倪人一眼,含著些勾人的嬌意:“不讓上街就不讓唄,說什麼春華園。”

冷無憂含笑一聲:“真是把你脾氣養的越發大。”

說完還試探著伸手摸摸她的臉,清歡微微嘟下嘴,沒躲,隻是不悅的瞪他一眼。

兩人之間好像又回到從前一般,冷無憂心情也好不少。

天佑國的皇城,要叫清歡說,當真沒有大楚的京中繁華,也不像大楚那樣四四方方,渭涇分明。

馬車隻是出了王府拐過一條街,就到了一處商街,街上食肆酒家,脂粉衣鋪,還有些花樓錢莊,全都吵吵雜雜擠擠攘攘摻雜在一堆。

在那些酒肆背後還有人家的大宅子。

可能是因為畢竟不是自己的家國,清歡頗多挑剔吧,就覺著怎樣都看不上。

“還不如芒城。”這麼想也這麼說出來。

冷無憂噗嗤一聲笑出來:“皇城的南街這邊富人多,地段好,地價就貴,寸土寸金。所以能在這地方有個宅子的人,自是不肯放過斂財的機會。”

看清歡一臉說不清的表情,冷無憂又帶上一點嘲諷:“南街如此混亂,也要感激那位昭貴妃。”

昭貴妃就是昭容,大楚來的長公主。

“昭貴妃剛到天佑時,幾乎一人獨得盛寵,枕旁風吹的厲害,叫皇上鼓勵百官從商,說是充盈國庫。後頭,國庫充盈了,那些官的心也養大,使得天佑國內亂糟糟,官不官商不商。”似是看到什麼,冷無憂伸手指了個方向:“皇城東邊是個死地,那裡的人,沒什麼能吃飽的機會,各個骨瘦如柴。東城的人不得進南北西三域,否則亂棍杖殺。”

“而有些犯了事的人也會躲進東城,因為那裡沒有王法,沒有人管,也不會有外頭的人踏足。”

見清歡很是詫異,冷無憂用一種說不出的語氣淡淡到:“在一座皇城裡,有一片混亂之域,很不可思議麼?其實東城在十多年前還是一片不錯的學院區域,有一座青山學院,周圍住著些讀書人。不過,因著一樁舊事,被皇帝大手一揮,整個東城的人再不得踏出半步,一生被圈禁。”

見她聽的興致勃勃,冷無憂也再無顧忌,將那樁舊事一並說出來:“我母親是青山學院院長的閨女,在生我的前一年,於某天傍晚接到信,同那位難得出宮的九五至尊,欲在東城的青山學院後山幽會。結果皇帝沒去,她等到一群壯漢。”

“聽說那天晚上,整個東城的人幾乎都看見我母親被人淩辱,都聽見她的求救,可就是沒有一個人管這事兒,連個報官的都不曾有。人人都知道,宮裡有貴人下命令不許多嘴。”

“後來我母親就瘋了,被愧疚不已的皇帝捆在床上捆了兩月有餘,被查出有孕。皇帝使法子把人塞進鎮南王府,給我個身份。母親她瘋瘋癲癲生下我後沒幾年便撒手人寰。”

清歡看著冷無憂,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輕輕安撫,“害你母親的人是誰?”

“已經死了的前皇後,可我還是恨,恨這一切的源頭那個坐在龍椅上的男人。若是他不貪圖刺激與新鮮,肯將我母親接進宮,亦或者他不曾招惹她……”他眼裡有凶狠的光芒。

清歡卻隱隱約約記起前世一樁聽到昭容說的舊事。那時候昭容同太後說:“那個皇後是個蠢的,明明知道皇帝寵愛宮外養的那個新鮮貨,偏要拈酸。我就使人吹些風,她就真敢使人動手。我還往東城那邊派些人好好替她善後了呢。”

“若是那個吳眉喜死了,活人哪裡比得上死人,要叫她再也進不去宮門,卑賤到汙泥裡才好。”

後來昭容不知道想到什麼,又得意的大笑:“要是吳眉喜知道她曆經千幸萬苦生下來的兒子最後還幫我兒奪得江山,也不知會不會氣的活過來。”

清歡眼中含上點奇怪的光芒問冷無憂:“你母親閨名可是叫眉喜,姓吳。”

冷無憂大驚,他生母名諱很少有人知道:“你怎麼知道?”又想她是被天機子擄來的,“你是不是聽天機子說過什麼?”

清喚皺著眉頭思索一番,才出聲:“天機子死的時候一直在嘟囔說昭容陷害皇後,吳眉喜不是皇後害的。”

過猶不及,彆的清歡不欲多說。

冷無憂深深看她一眼,清歡也坦蕩的任由他打量。

“鷹一,去查當年的事,一絲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從東城開始查。”冷無憂皺著眉招來暗衛。

清歡無語的看著他:“這麼多年,你該不會從沒懷疑過吧?”

冷無憂咳了一聲,嘴角溢出點鮮紅,清歡連忙拿帕子替他擦乾淨。

“先皇後被賜死,於是這些年我都在想如何弄死皇帝,毀了他在意的江山。”他憑著這一腔恨意維係生命,旁的倒是還真沒有多在意。

清歡自己也有恨的人,能明白他被仇恨蒙蔽而錯失很多小細節。

經此一遭,清歡也沒有什麼逛街的心思,“我們回去吧,回去叫包子給你看看。”

馬車往回走到半路,突然被堵得動彈不得,前頭傳來許多吵吵嚷嚷的聲音。

“喲,彩花你又來賣身葬你弟弟了呀?你這都幾天了,也沒見有人買你呀。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長得實在太醜,沒人敢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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