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檀趁機親了宋旎歡,強烈的索取和占有,氣息淩亂地低聲道“旎歡,歡兒……我、我想。”
她知道他想什麼。
很多個夜裡或者清晨,他以為她睡了或未醒,便在她身側呼吸粗重起來,結實的肌肉隨著喘息起伏不定,到激烈的時候還會壓抑地喚她的名字。
他若是除了她沒有其他女子,這樣與她日夜肌膚相觸卻堅守底線,的確是需要紓解才能消停。
他執拗的堅持,他對她的底線,讓她覺得有安全感。
然而此刻,謝檀將她抱的愈發的緊,他壓在她身上,隔著薄薄的衣料,她不難感覺到他蓬勃的欲望。
她逗他,“檀哥,你若是實在想,可以去找彆人……”
隻是找了彆人就彆再來找我。
他氣息不穩地打斷她道“不找彆人。我……隻要你。”
而後在她肩頭咬了一口,“我就是難受。”
“旎歡,我真的好喜歡你,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都給你……”他抱著她,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上蹭著,悸動不已,“我想了你好多年……”
謝檀不允許自己再放肆,鬆開了懷中的窈窕纖細,起身恨恨道“我去洗個澡,你先睡吧。”
不一會兒他就回來了,銀色的發梢還有水滴滴下,眼睛濕漉漉的,看見宋旎歡還沒睡在等他,低低笑了聲,繾綣地吻了下她的唇角。
他掀開被子躺下,將她圈進懷裡。
實在太喜歡了,好像光抱著還不夠,他示意她上來。
宋旎歡便趴在謝檀的胸膛上,聽他心臟的跳動,還有他溫柔的情話。
曾經,她與謝雲霽也會在睡前私語,謝雲霽嗓音低沉溫柔,很適合睡前說些故事,然而他與她說的卻是朝廷政事,和他遠大的抱負。
其實她對這些興趣不大。可能對於當時的謝少夫人,困於四方井中,想要的就隻是丈夫平安,生活順遂,而謝雲霽給她講的那些,隻會讓她心驚的同時抽絲剝繭地將利於謝雲霽的那些記在心裡。
但她一直不是很能理解謝雲霽燃燒的野心和對權力源源不斷的追逐。
謝家綿延數百年,已經是世家豪族了,權力、聲望、財富、尊榮,他都已擁有,即使他學那些紈絝,都可一世無憂。
為何還要如此謀劃算計?
權力真的會讓人如同飛蛾撲火般追隨麼,就這麼沒個儘頭?
但看著他眼眸中的光,她什麼都沒說,或許這是他該做的事。
直到運河真真正正地出現在她麵前。
她才悟了。
這麼想著,宋旎歡腦海中又浮現青年俊美的臉龐,她忽略掉心中的鈍痛,沉沉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晨,陰沉著天光照射進帳子裡,宋旎歡在謝檀溫暖的懷抱中,肌膚貼著肌膚,帳中彌漫著曖昧潮濕的氣氛,謝檀將她抱的很緊,輕咬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