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這份不算早的早餐，蘇晚決定出去走走。
昨天晚上聽張芸說起的那些事，她得好好看看。
謝鶴陽聽到蘇晚的計劃，有點心動，“冒昧問一句，我能申請和你一起出去嗎？”
這是多麼好的獨處時光啊。
在集訓隊的時候，有尹紅豆和卞淼兩個人在，他就連吃飯，都很難單獨和蘇晚一起吃。
蘇晚沒意見，“你要是不覺得煩，就可以一起。事先說明，我就是隨機走走，沒有目的地的。”
“好，我陪你一起。”謝鶴陽清楚，在範所長的管理下，白雲縣的安全問題少了很多，可擋不住有些混混眼瞎。
還是一起出去，更放心一點。
他總覺得蘇晚一個人出去，容易遇到那些不長眼的人。
蘇晚出去，不是為了玩。
說實在話，白雲縣還在建設中，真正的遊玩場所幾乎為零。
除了回村去爬山，還有去圖書館看書，她都想不到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逛商場是不可能的，她衣服太多了，穿不完，真的穿不完。
這次出去，是因為昨晚張芸說，她賣出去不少煎餅果子車。
張芸買了三輪車，改建好了以後，再賣出去給那些想做生意的人。
白雲縣沒那麼小，容得下幾個煎餅果子的流動攤車。
買之前，得簽合同的，約定好擺攤的範圍。
雖然張芸不介意，買方肯定是想賺錢的，不能因為這個問題出矛盾。
在蘇晚不知道的時候，這個攤車，已經賣到了周圍不少縣城。
這事，是成卓和成彤提出來的。
姐弟倆在市裡麵念書，晚上餓了，附近沒什麼太好吃的東西，就是想念這一口煎餅果子。
張芸聽多了，自然有了想法。
三個人一合計，最後決定賣改裝好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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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生意沒那麼好，成卓想辦法賣出了第一輛，自然有第二輛。
張芸答應了姐弟倆，賣出一輛有一輛的提成。
這也導致倆人非常積極，一段時間就能賣出一輛。
就像白雲縣，蘇晚一路走來，發現隔一段地方，就有一個煎餅果子攤。
這些攤位，互不打擾，也沒搶對方的客人，看起來還挺和諧。
走到其中一個攤子，蘇晚聽到老板的聲音，“你好，你的煎餅果子好了，三塊錢。”
蘇晚有點意外，這聲音聽起來好耳熟啊。
抬頭望過去，蘇晚想起來昨晚半夢半醒之間，媽媽為什麼說到江晴晴了。
江晴晴從監獄出來了，竟然買了她家的攤車，在縣城擺攤賣煎餅果子了！
她竟然能舍下臉皮，做小生意？
如果蘇晚沒記錯的話，江晴晴一向是對這事不屑的。
蘇晚不由地想到，可能範所長那邊的思想教育很到位？
也可能是煎餅果子真的能賺錢？
蘇晚最驚訝的一點，是江晴晴竟然還有錢買車。
她以為按照江晴晴的作風，帶回家的錢，應該都會無私奉獻給最“愛”她的家人的。
謝鶴陽發現蘇晚停下腳步，以為她發現什麼問題。
同樣看過去，才知道怎麼回事。
“要不要我去查查她？”
蘇晚聽著好笑，這有什麼好查的，不知道還以為她是做什麼的。
說話間，江晴晴正好抬頭，看到了蘇晚的第一反應，是遮住臉。
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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