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雖說也沒什麼好整理的,畢竟還是就穿了一個襯衫,現在估計很長一段時間華月就是這件衣服了,畢竟現在沒有什麼防具比這個更能讓人安心的了。
雖然樣子有些抽象。
華月站在收容間的大門前,輕輕的敲擊著。
華月現在完全不擔心大鳥會因為被重新鎮壓從而丟失記憶,畢竟這個家夥可是本體出來遛彎了,從黑森林裡麵出來的怎麼可能會在打輸了之後什麼都不管屁顛屁顛又跑回去。
收容間內沒有任何回應,華月點點頭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要是這家夥失憶了這時候高低給自己一聲鳥叫。
華月又是輕敲了幾下門。裡麵依舊沒有動靜,看得出大鳥挺生氣的。
就這樣在大鳥的收容間門口敲門聲響了一個小時以後大鳥在裡麵回複了一聲鳥鳴,華月趕快將放在門口的錄音機收回,隨手將剛寫好的文件貼在了旁邊的牆上然後進了大鳥的收容單元。
剛一進門,就看見大鳥的眼瞳從黃色變成了紅色,整個收容間內部一片漆黑隻有大鳥的那個方向無數的紅色眼瞳散發著森人的光亮。
本來這應該是一個十分恐怖的畫麵,但大鳥手中的那個溫暖的提燈卻又將這一份恐懼驅散的一乾二淨。
“大鳥,你可真是溫柔啊。有時候我在想你要是變成人類的話會不會是一個慵懶知性的女性,手中拿著提燈眼睛微微張開,不去說也不去聽,就這樣看著這個世界。”
大鳥並沒有回話依舊是盯著華月。
華月也沒感到所謂,直直的就向大鳥的方向走去,在靠近燈的位置停下,雙手放在燈的旁邊感受著燈的溫暖。
也不管大鳥這時候會不會突然攻擊,就是這麼淡然。賭命而已華月就是這個東西多,在來之前就已經將自己換成人偶了。隨便你咬。
但大鳥並沒有這個意思,輕輕的挪動了自己的身體,接著把提燈從華月的旁邊拿走,不讓提燈的光芒照到華月一分一毫。
華月挑挑眉,接著換個方向,而大鳥就像是提前預判一樣,又一次把提燈給拿走了。
啊這。行。
華月把自己的袖子擼了起來,把武器從自己腰間卸下接著快速衝著提燈追趕過去,大鳥則是不想讓華月觸碰提燈一個勁的轉著圈。
兩人就這樣開始了一個毫無意義的小朋友舉動。過了一段時間,華月轉暈了,扶著大鳥的身體在一旁,乾嘔了幾下。
“好家夥,果然異想體是不能用正常人思維解釋的,你明明眼睛那麼多理論上應該暈的更快才對啊。”
中心的大鳥看著扶著自己的這一團小白家夥並沒有閃躲到一旁任由他扶著。
大鳥舉著提燈在華月臉前輕輕的搖晃了一下在華月頭上的眼睛微微發亮,華月的頭暈在下一刻被治好了。
華月看了看提燈,猛地雙手上前抓住。麵無表情的抬頭看向大鳥。
“我輸了,輸的很徹底,就像你們當時輸了一樣。但我不服氣,很不服氣,哎,也像你們一樣。”
大鳥聽見華月的話,輕輕的歎了口氣,緩緩仰起身子呆呆的望向收容間上方,那裡漆黑一片什麼都沒有。
華月繼續說著。
“大鳥,你能把這個收容單元的信號屏蔽嗎?”
大鳥一隻眼瞳看向華月,隨後一隻腳輕輕踏地,接著在四周亮著的紅眼監控瞬間滅了。
華月認真的看向大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