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那家夥,彎得跟個煮熟的大蝦似的,小心翼翼地推開包廂門,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溜了進去。那模樣,活像一個做了虧心事的小偷,戰戰兢兢。
彪哥喲,還在那兒跟寶貝似的掂量著手裡的金鏈子,時不時放嘴裡咬一口,瞅見牙印就樂開了花,然後“嗖”地一下把鏈子揣兜裡。那動作,迅速而貪婪,仿佛生怕這寶貝會飛走一樣。
“紅娥,正纏著老子買金貨,這王博倒是來得巧,嘿嘿嘿……”彪哥正琢磨著拿這鏈子哄紅娥開心呢,就聽見包廂裡“呯——!”一聲巨響,跟著就是秦少那好似炸雷般的怒吼,“你個瓜慫,剛說給了那雜種多少?”那聲音,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仿佛能把屋頂都給掀翻。
“一……一百萬!”王博嚇得聲音都跑調了,魂兒都差點飛到九霄雲外去。那驚恐的模樣,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瑟瑟發抖。
“一百萬?!”秦天跟被點著的炮仗似的,“噌”地一下蹦起來,順手奪過旁邊女郎手裡的酒杯,那猩紅的酒液跟瀑布似的,順著他手指縫嘩啦啦往下淌,“啪嗒”全砸在大理石地上。“王博,你個憨憨是錢多得沒處花還是腦子讓驢踢了?一個窮酸鬼,你給他一百萬?!”那憤怒的樣子,仿佛一頭被激怒的獅子,隨時都可能撲上去咬人。
王博被嚇得一哆嗦,腦袋都快縮進脖子裡了,結結巴巴地解釋“秦少,您息怒,您息怒!這……這不是您之前吩咐……”剩下的話他是屁都不敢放一個。那畏懼的神情,如同一個麵對皇帝的臣子,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我的吩咐?”秦天怒火衝天,一把將酒杯砸在王博腳邊,玻璃渣子飛得到處都是,嚇得包廂裡的女郎們尖叫得跟被踩了尾巴的野貓似的。“老子讓你把事兒辦妥,沒讓你把他當祖宗供著!一百萬!你咋不去搶錢莊?!”那凶狠的表情,讓人不寒而栗。
王博嚇得腿肚子直抽筋,一邊拚命擦著腦門上的冷汗,一邊陪著笑臉“是是是,秦少教訓得太對了,主要是那冷若雪冷總她……!”那諂媚的模樣,讓人厭惡。
秦天火氣還旺著呢,咬著牙吼道“冷如雪咋啦?這跟她冷若雪有啥球關係?”那憤怒的語氣,仿佛能把人燒成灰燼。
王博臉白得跟抹了麵粉似的,他心裡清楚得很,今兒個要是不解釋明白,自己就得橫著被抬出去。心一橫,乾脆把事兒往冷若雪身上推,管他呢,死道友不死貧道。那決絕的表情,如同一個走投無路的賭徒。
“秦少,那冷若雪對洛風好像稀罕得很,這次要不是她,三十萬都用不了……!”王博哭喪著臉,就差給秦天磕頭作揖了。那可憐的樣子,讓人同情。
秦天聽得一頭霧水,這冷若雪跟洛風啥時候勾搭上了?冷若雪能瞧上這麼個窮小子?那疑惑的神情,如同一個迷失在迷宮裡的人。
王博一看有門兒,趕緊添油加醋地說“秦少,您是不知道哇,現在公司裡到處都在傳冷若雪和洛風的風流事兒,什麼冷若雪對他暗送秋波啦,據說冷總還答應了洛風的約會……”那誇張的語氣,仿佛在講述一個驚天動地的大新聞。
王博這一招禍水東引可真是妙啊,秦天的怒火“唰”地一下就轉移了,心裡那個恨呐,冷若雪啊!老子請你多少回,你跟個冰山美人似的不搭理我,現在居然要跟一個窮光蛋約會,你也太不把老子放在眼裡了。還有那個洛風,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啥模樣,敢打冷若雪的主意,簡直是活膩歪了。那嫉妒的心情,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
這秦天哪能咽下這口氣,蘇茉那種庸脂俗粉洛風招惹也就算了,敢碰冷若雪,小子,看我不收拾你。那憤怒的決心,讓人膽寒。
“秦少,那一百萬……”王博瞅著秦天發呆,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還敢問秦天要錢。那愚蠢的行為,讓人哭笑不得。
“滾!彆他媽在這兒礙眼!趕緊給老子滾蛋!”秦天飛起一腳踹向王博,滿臉嫌棄地整理自己的衣服。那厭惡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一隻惡心的蟑螂。
王博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包廂。心裡那個悔啊,我的一百萬就這麼打水漂了,連個水花兒都沒濺起來,還惹了一身騷。那懊悔的心情,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
“晦氣!”秦天狠狠啐了一口,一屁股坐回沙發上,摟過一個穿著清涼的女郎,大手在人家身上亂摸。“阿彪——!”那粗魯的動作,讓人不齒。
包廂門又開了,彪哥一溜煙兒跑到秦天跟前。那敏捷的身姿,如同一隻訓練有素的獵犬。
秦天陰沉著臉跟彪哥嘀咕了幾句,那表情要多狠有多狠。那凶狠的模樣,讓人膽戰心驚。
過了半晌,彪哥應了一聲“是”,轉身出了包廂。
包廂門一關,裡麵是春光旖旎,外麵卻是風聲鶴唳。那鮮明的對比,讓人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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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風像個沒頭的蒼蠅在大街上晃悠,心裡還琢磨著梅姐給他的那檔子事兒。那迷茫的樣子,如同一個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