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叫我?”
雛田聽到鳴人的稱呼,並沒有想象中的羞惱,反而帶著好奇的追問。
不過看到鳴人支支吾吾,雛田卻是直接雙眸一瞪,一股瞳力直接朝著鳴人卻衝去。
通過鳴人的雙眸,雛田的瞳力帶著意誌,一路投射到鳴人的意識深處,進入了那片構建的意識之地。
雛田的意誌在其中顯形,剛好看到坐在池塘邊釣魚的身影。
看到那個身影,雛田本來疑惑的內心,突然劇烈震顫。
是他,就是他。
這個人身上的氣息,沒有錯。
“你是誰?為什麼出現在鳴人的意識當中?還有,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我該叫你無月?還是該叫你徽葉?”
看到出現在意識海中的雛田,羽不由得輕聲一歎,繼續道“抱歉,讓你們久等了,本該是我去找你們的。”
意識空間中,所謂聲音的傳播,也不過是意識的交彙。
而在雛田看到羽的聲音刹那,她一直迷茫的內心,如同撥雲見日般解開了迷霧。
兩段不屬於她,又仿佛本該屬於她的意誌,逐漸複蘇。
一段記憶,叫做日向徽葉;
一段記憶,叫做日向無月。
兩人,是不同時期的日向一族,而且還都是族長一脈的女兒,也都和一個人有關係。
一個叫做羽的人。
不過,這個羽,在日向無月的記憶中,叫做宇智波羽,而在日向徽葉的記憶中卻是叫做波風羽。
而且,她們的經曆,和自己所認知的忍界並不相同。
而兩段記憶的最後,是兩人進入所謂的‘限定世界’,一個遭遇了世界排斥,一個則是要被什麼意誌力量同化。
兩者無法獨立生存,隻能相互聯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全新的存在。
那便是自己,日向雛田。
“原來,我一直等待的人,就是你。”
“鳴人身上那股熟悉的氣息,也是你。”
雛田看著眼前的羽,目光複雜,似乎有千言萬語,可是卻怎麼也說不出。
因為那些情感,那些話,並不是她的,而是另外兩個女人。
哪怕那兩個女人,也是自己的一部分。
如果她是那兩個女人,那麼她自己又算什麼,她就該繼承她們的一切,全身心的去愛這個隻存在意識中的男人嗎?
“你,很迷茫?”
“不應該嗎?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那你想做誰?”
“我誰也不想做,我隻想做自己,我就是日向雛田,獨一無二的日向雛田。”
“羽。”
“什麼?”
“我叫羽,在某個世界的戰國時期,我叫宇智波羽,在某個和木葉不太一樣的木葉,又叫波風羽。不過,我曾經還有一個姓,不曾對外人說過。我叫葉羽,你是第一個知道這個姓的人,初次見麵,請多多指教。”
“葉羽嗎?”
雛田看著羽,怔怔對望中,隨後突然展顏一笑。
“雛田,我叫日向雛田,初次見麵,請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