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可千萬彆難過。”
眼見郝富貴一臉鬱悶,崔肇生怕事情泡湯,趕緊把請客攬到自己身上:
“你也不用擔心請不了客,把銀子交給我,我老崔替你做東如何?”
“這……不妥,似你們這般大手大腳,再多銀子也不經花啊。”
郝富貴緊緊護住錢袋,搖著頭,並不相信崔肇的樣子。
楚嬴在一旁笑道:“那不如這樣,交給本宮,這你總該放心了吧。”
“這個好,你不相信我老崔,殿下你總該相信了吧。”崔肇拍手讚成。
“可是,咱家又不能去。”
郝富貴有些不大情願。
銀子花了,自己卻沒有享受到一絲一毫,這波簡直虧大了啊。
“這有什麼,你去不得,我們去得,總之就這麼定了,本宮做東,你出銀子。”
楚嬴豪氣乾雲地拍板,把郝富貴心疼得要死,最後還是含淚點頭同意。
就知道,這一千兩不好拿啊。
這時,秋蘭忽然哼哼開口:“殿下自己想去金麗館就明說,何必假借做東的名頭。”
“看你說的,本宮生性純良,豈是那種吃喝嫖賭之人?”
楚嬴看著小侍女杏眼中的鄙夷之色,一副被誤會的無辜和心痛模樣。
“殿下誆誰呢,奴婢可不是那些無知幼女,你們男子……哼哼,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秋蘭這一通地圖炮,說得崔肇等人低頭不語,楚嬴卻不服氣地辯駁道:
“豈有此理,貌似你義父也是男子,他難道也不是好東西?”
“奴婢義父為人秉性是很優秀,可惜對於去青樓這方麵就……嗬嗬。”
這兩聲嗬嗬,讓楚嬴心都涼了半截。
看不出老方你個濃眉大眼的,原來也好這一口,難怪五十多了,膝下卻隻有一個義女。
肯定是年輕時勥烎凶猛,導致槍管炸膛。
真是造孽啊!
“其實秋蘭你真誤會了,本宮並非去啪啪啪,而是為了麻痹吳狼他們。”
定了定神,楚嬴不得不說出自己的目的。
“麻痹他們?”
“沒錯,如今敵強我弱,本宮隻有裝成混吃等死的紈絝,才不容易引起他們的忌憚。”
“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道理。”
“豈止有道理,這是最保險的方法。”
楚嬴一臉認真地道:“所以這金麗館,本宮不僅要去,還得經常去,所以,本宮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秋蘭一愣:“什麼事?”
“借點銀子花花。”
“殿下不是有錢麼?”
“不行,這可是公款。”
“公款怎麼了?”
“你想啊,本宮好歹是有身份的人,去趟金麗館,怎麼也得打賞一二吧。”
楚嬴嗬嗬笑著:“這錢隻能本宮自己出,所以希望你……哎,你乾嘛?彆走啊,本宮話還沒說完呢。”
“奴婢忽然困了,想回房休息,殿下剛才說什麼?奴婢沒聽清楚,嗬……”
秋蘭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