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今兒一早就聽到院裡有喜鵲在叫,奴家還納悶啥好事來了,不曾想,竟是有貴客臨門。”
豔冶如花的成熟美婦,一對渾圓肥臀左右搖擺,勾得鄭隆、鄒賚,以及便宜兒子陳嘯林三人口水直流。
眼角餘光掃到這一幕,女人越發風騷得意。
一路搖到廳中,桃花眸子滴溜過下首的客人,拋出一堆秋天的菠菜,回首故意一聲嬌嗔:
“老爺這是怎麼回事,見到妾身來了,話也不說,也不替人家介紹介紹,平白失了禮數。”
“春娘莫怪,也是我差點忘了這茬,這就給你介紹……”
陳福安拍拍額頭,嫌惡地掃了眼口水三人組,重又換上和氣的笑容,幾步走上前,指著郝富貴清了清嗓子:
“三位都是大皇子殿下派來的貴客,這位是郝先生……至於這位還有這位……”
王大錘和秋蘭他還沒來得及問,隻能含糊過去,麵不改色地嗬嗬笑道:
“總之,三位貴客的身份可了不得,既然春娘你碰上了,也算適逢其會,便替老爺我好好招待一二。”
“老爺這是說哪裡話,您的貴客,便是妾身的貴客,妾身就是拚了命,也得把三位老爺公子侍奉好啊。”
兩人交換一個眼色,陳福安笑著說了句“有勞你了”,便默不作聲退回主位。
春娘見狀,眸子滴溜溜一轉,對身後兩名侍女輕叱道:“還愣著作甚,客人來了,光喝茶怎麼行,還不快奉上點心。”
“是。”
趁著侍女擺放點心的功夫,春娘蔥白的手指拎起茶壺,直勾勾看著郝富貴,媚聲開口:“郝老爺,奴家給您添茶。”
彎腰俯身下去,一對凶猛順勢下墜,隔著衣衫依舊壓出沉甸甸的飽滿輪廓。
“哎呀!”
忽然,春娘一聲驚呼,茶壺脫離手指跌回案上。
他就像一頭受驚的小母馬,順勢撲入郝富貴懷中,雙手抱住對方胖胖的身軀,一對半球也隨之頂住。
兩者一立一坐,由於高度差,郝富貴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了洗麵奶的威力。
“唔!唔……”
郝富貴就像一條缺氧的魚,身體挺直,雙手四處亂抓,直覺臉上蒙了兩隻香噴噴的大枕頭,讓他一陣窒息。
好容易終於摸到美婦,用儘全力推開,才算脫離了大好河山的鎮壓。
“嘶……呼呼……你,你做什麼?”
郝富貴拚命猛吸幾口空氣,臉上缺氧的青色消散,看著下半身依舊纏坐在自己腿上的美婦,不禁有些惱羞成怒。
“郝老爺彆生氣,人家燙嘛!”
“啥燙?”
“茶壺燙,把人家的手指都燙傷了,您看。”
春娘伸出一根指尖略微泛紅的手指,借機又纏上去。
一雙桃花眼楚楚可憐,帶著三分羞怯三分嫵媚,還有四分欲說還休的情意注視著郝富貴。
那樣子,似在求助郝富貴能為她吹一吹。
“就這,也能算燙傷?”
郝富貴扯了扯嘴角,大煞風情地來了這麼一句。
他當初在禦膳房顛大勺的時候,鍋裡隨便濺點油花在手上,傷勢都比這個嚴重十倍不止。
女人就是矯情!
美婦怔了怔,心想不愧是唯一報了姓的,看來作為領頭的,定力就是不一般。
收回手,不動聲色地拉開一角衣襟,露出一截潤白噴香的渾圓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