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還想抓幾個鄉下人做人質,好逃出去,現在他可以直接抓住楚嬴原地翻盤!
誰能想到在這戰爭期間,楚嬴會愚蠢到這種程度,自己送上門來。
“大殿下,快走!”
老農心中分外糾結,他為了活下來,連崔舜隆縮在自己屋子裡麵都忍了,連先前高陵兵的羞辱都忍了,但如果為了活下來就讓楚嬴陷入危險,他還沒有那麼無恥。
他忍不住失聲喊道。
身後的府兵立刻就要出手刺穿老農的脖子。
一息之間,楚嬴已然出手,單單一拳就將老農背後之人擊倒在地。
他不是什麼單純的蠢貨。
會追擊到這裡,也不是什麼巧合。
崔舜隆一路逃竄至此地,路上有多急切,留下的線索就有多明顯。
在晁遜那學了這麼長時間的武學,可不是什麼花拳繡腿。
他拳風烈烈,瞬間將人擊倒,一手便將老農拉拽過來。
當然,動作並不算輕柔。
老農背後還帶著傷,撞在地上發出痛呼,但這一切他都顧不上,他想要爬起來告訴楚嬴屋內還有著無數的府兵。
然而下一瞬,楚嬴就已經闖入屋中。
府兵一擁而上。
嘭!
巨響之中,楚嬴雙拳猶如雷霆之勢,輕而易舉地便將一眾人等擊倒在地,拳風所到之處無一不倒。
十幾個府兵根本就不是楚嬴的對手。
一兩息之間,還站在屋內的人除了楚嬴,隻剩下瑟瑟發抖的崔舜隆。
他不複之前的囂張輕蔑,哆嗦著坐在椅子上,渾身上下都在顫抖,雙腿之間有液體流動。
堂堂北鄉侯,居然在楚嬴的赤手空拳麵前落到如此禁地,滑稽可笑至極。
在這短短一日之內,崔舜隆幾經大起大落,他嘴角抽搐麵容扭曲,隱隱有中風的趨勢。
“所以說,這把年紀了就不要想著搞事情。”
楚嬴冷笑,輕輕拍了拍崔舜隆的腦袋。
“你居然敢——”
崔舜隆眼睛瞪大,不甘心地低聲嘶吼,對於楚嬴的不敬之舉以然大怒,卻無法動作。
“彆囉嗦了,你的命還等著燕都百姓來審判呢。”
楚嬴並不給崔舜隆再說話的機會,他徑直地從腰間解下繩子,直接套在了崔舜隆的脖子上。
“走吧大侯爺,現在已經到了你遊街的時候了。”
崔舜隆曾經幻想過自己當上帝王之後,如何遊街享受百姓們的尊從,從來沒有想過會敗在楚嬴的手下,更沒有想到自己會以如此落魄的姿態遊走大街小巷。
彼時彼刻,曹玉堂的文書,也終於傳到京城之內。
朝堂之上楚喆一係和楚鈺一係照例吵得沸反盈天,更是因為接下來高昌西域使團即將來進參拜的事情鬨得不可開交。
曆朝以來,迎接高昌西域使團的多為未來帝王,再不濟也是太子身份,儘管也有人奪位失敗,但依舊可見迎接西域使團的人物重要性。
雖無實質權利,卻也是一種無形默認。
往幾年楚鈺定會養精蓄銳,減少和太子的衝突,但自從楚嬴離開京城之後,楚喆莫名受挫數次,於他而言是一次機會。
另外,最近楚喆好似心神不寧,更是讓他有種誌在必得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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