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他頓時笑聲更加放肆:“看什麼看?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噌!
隻聽一聲脆響,柳長謙腰間長劍出鞘,銀光閃過,長劍的劍尖已經對準了安德烈的咽喉。
安德烈隻感覺脖子上一涼,頓時咽了咽口水。
這長劍再前進半寸,就能刺穿他的咽喉。
“你……你想乾什麼?”
剛才還在囂張不已的他,瞬間慫了許多,說話的時候也帶起了一陣緊張:“我可是你們楚國的客人,你敢殺我,難道就不怕你們的皇帝怪罪嗎?”
“燕山地勢險峻,安德烈閣下在經過山路的時候,不慎跌下斷崖,在場兄弟們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就算陛下怪罪,我們也無可奈何。”
柳長謙繼續冷冷說道。
安德烈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一層冷汗。
柳長謙說的沒錯,整個鐵門關上下,所有士兵全都是柳長謙的人,就算他不敢對自己動手,也有一萬種辦法讓他死於意外之中。
至於是不是真的意外,整個鐵門關的士兵都會為柳長謙作證,隻要柳長謙說了,那就是真的。
“安德烈閣下作為我楚國的客人,我等自然應該以禮相待,但還請閣下不要欺人太甚,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
“你……你們這群人,等我到了京城,定要將你們的行徑告訴楚皇,讓他知道,你們是多麼的粗暴無禮。”
安德烈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聞言柳長謙卻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想我們的陛下,並不會因為一個他國使節的幾句話,就怪罪自家將領。”
說到這裡,柳長謙的心中也苦笑了一陣。
雖然他是在威脅安德烈,但楚雲天能為了讓羅刹國消氣,竟然對此前北元和遼右兩次戰役中功勞最大的楚嬴加以懲罰,那就算懲罰自己也不奇怪。
不過安德烈顯然是被柳長謙的這頓威脅給嚇到,十分識趣的閉上了嘴。
一行人順利回到軍營,在呆了一晚上之後,安德烈就如同逃命一般,離開了鐵門關,直奔京城而去。
京城之內。
轉眼間,就到了楚皇的壽辰之日,京城之內張燈結彩,楚皇更是在皇宮中大擺宴席,款待賓客。
夜色降臨,華燈初上。
皇宮之內,到處是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
禦花園內早已經設下宴席,準備款待來自各國的嘉賓。
楚皇坐在朝堂之上,目光朝著坐在朝堂上的賓客看去,滿臉笑意的說道:“諸位,今日能來到此地的,都是我楚國的貴客,還請各位吃好喝好,若是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各位海涵。”
下方的宴席也分為幾派,一派是來自京城的京官,他們因為常年生活在京城中,所以對京城中的各種景象十分熟悉。
另外一派則是來自楚國各地的官員,京官向來歧視外地官員,這已經是一種不成文的規矩。
除此之外,就是來自周邊各國的使臣,例如高句麗與羅刹國的使臣也在此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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