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晚的月色雖美,但戰事未了,我們還需繼續努力。”
薑雨亭打破了沉默,聲音中帶著幾分堅定,“讓我們以今晚的詩與劍為誓,共同迎接未來的挑戰吧!”
王雪關與李牧紛紛點頭,三人再次緊握雙手,仿佛是在向這個世界宣告他們的決心與信念。
隨後,他們轉身離去,留給這片海岸的,隻有那漸漸遠去的背影和依舊皎潔的月光。
海風依舊吹拂,海浪依舊拍打,但在這片經曆過無數風雨的土地上,卻多了一份堅定與希望。
在遙遠的波斯灣對麵,埃及軍港內,夜幕低垂,星辰點點,映照著一片沉寂而又略顯慌亂的營地。
在這片被月光輕撫的土地上,阿卡托斯,這位曾經意氣風發的將領,此刻卻滿身傷痕,獨坐在簡陋的帳篷內,手中緊握著一支羽毛筆,麵前鋪展著一張泛黃的羊皮紙。
他的眼神時而凝重,時而迷茫,仿佛在與內心深處的自己進行著無聲的對話。
“法拉拉美西斯,我的摯友,我的君主……”
阿卡托斯低聲呢喃,筆尖在紙上緩緩移動,每一個字都承載著無儘的沉重與悔恨,“我承認,是我貪功冒進,導致了此次戰役的慘敗。三萬勇士,歸來者不足兩萬二,八千多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在我的決策下消逝……”
淚水在阿卡托斯的眼眶中打轉,但他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
作為將領,他必須堅強,必須麵對這一切。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書寫,將自己的錯誤、對士兵的愧疚以及對未來的決心,一字一句地刻印在這張羊皮紙上。
最後,他小心翼翼地卷起信件,用蠟印封好,交給了一名忠誠的信使。
“務必將此信親手交給法拉拉美西斯陛下,告訴他,我阿卡托斯,必將以實際行動彌補我的過錯。
”阿卡托斯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信使鄭重地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信使走後,阿卡托斯開始著手整頓敗兵。
他走出帳篷,環視四周,隻見營地內一片狼藉,傷兵滿營,哀鴻遍野。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悲痛與憤怒,開始清點傷亡人數,安排救治傷員,同時組織士兵們重建營地,恢複秩序。
“三萬士兵,竟然損失了八千多……”
阿卡托斯在心中默默計算著,每一個數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切割著他的心。
他閉上眼睛,仿佛能看到那些英勇犧牲的士兵們,他們的麵容、他們的笑聲、他們衝鋒陷陣的身影,一切都曆曆在目。
“我們必須為他們舉行一場祭奠儀式,讓他們的靈魂得到安息。”阿卡托斯對身旁的副官說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於是,一場規模宏大、充滿埃及風格的祭奠儀式,在夜幕下悄然展開。
營地中央,一座由沙石堆砌而成的祭壇拔地而起,四周點燃了熊熊的火把,火光映照著每一張肅穆的臉龐。
阿卡托斯身穿白色長袍,頭戴金冠,手持法杖,站在祭壇之上,宛如一位神聖的祭司。
“偉大的太陽神拉,請賜予我們力量,讓逝者的靈魂得以安息,讓生者的心靈得到慰藉。”
阿卡托斯高聲吟唱,聲音在夜空中回蕩,仿佛穿透了時空的界限,直達神靈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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