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黃柏見許航、唐曉蓉他們兩口子這麼通情達理,心裡頭的石頭也總算落地,連忙招呼大家入席。
今天除了烤鴨之外,還點了好幾道炒菜,吃的許航連連點頭“早就聽說你們這兒的烤鴨好吃,果然名不虛傳。”
劉黃柏端起酒杯來敬了圈酒,打鐵趁熱說道“正好今天大家都在,我看咱們不如就把大燦和月如的好日子給定下來,不知親家、親家母二位意下如何?”
許航想了想說“新人新事新國家,擇日不如撞日,依我看等明天一上班就讓兩個孩子去開介紹信,完了就上這個街道辦把結婚證給扯了。”
這時候倒是基本都這麼辦的,先扯證,完了再擺酒。
接下來,說的都是這些瑣碎但又特彆重要的問題。
比如新房怎麼歸置,在誰家裡擺酒,怎麼接親,還需要添置些什麼……
聽的許大燦和劉月如兩個人頭都大了,怎麼結個婚這麼麻煩呀?
“……”
等吃完了飯,許大燦先把已經喝多了的劉黃柏給送回家裡,完了又和劉月如急匆匆趕回四合院。
進門的時候,閻埠貴果不其然又在那澆花呢,滂臭!
許大燦不願意搭理他,偏偏他主動挑事兒“站住,許大燦我問你,今天來那幾個人是你什麼人啊?”
許大燦剛準備懟他,就聽劉月如搶著說道“狗拿耗子!彆沒事兒找事兒!”
一句話差點把閻埠貴給懟南牆上……
氣的他又一邊哆嗦,一邊磕巴“你你你,一個小丫頭片子,目無尊長!”
許大燦不客氣地對他說“就你這樣的?回家去照照鏡子,你像嗎?對了,你們家也沒鏡子啊!”
說完,故意氣閻埠貴一樣“媳婦兒,我跟你說,他們家不知道從哪撿了塊碎鏡片子,每天早上就對著這個梳頭打扮。”
閻埠貴腦血栓好懸讓他給氣出來,同時更是在心裡對閻解成跟於莉破口大罵!
這兩個敗家玩意,怎麼什麼都往外說呀?不知道什麼叫家醜不可外揚麼!
“……”
今天還真邪門了,因為是禮拜天的緣故,什麼牛鬼蛇神都撞見了。
許大燦他們剛到中院,迎麵又碰見了傻柱。
還有秦淮茹,另外他妹妹何雨水也在,看著像是要一塊兒出去。
劉月如還猶豫著要不要跟他們打個招呼呢,就被許大燦一把拉著走了。
遠遠地還能聽見他叮囑劉月如的聲音“那男的就是傻柱,連於海棠他都敢招惹,之前為這個楊為民把他給堵在了院子裡,差點給他一管叉;30好幾了還沒個對象,一天油頭粉麵的特愛捯飭,你以後離他遠點知不知道……”
氣的傻柱破口大罵,完了把氣撒秦淮茹身上了“你那妹妹真夠可以的!一聲不吭就渺無音訊了,這?叫相親麼?同意不同意的您倒是給句話啊?”
說完,也不管秦淮茹的臉色好不好看,背著手就走出了院子。
他急呀!連許大燦都有對象了,眼瞅著就要結婚了,可他還單著呢!
傻柱來到門前,眼看四下無人,乾脆一腳一個把閻老西的花盆全給踹兩瓣了“我?讓你種花,不當吃不當喝的,還整花肥,每天打這前院過跟?茅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