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鐵青著臉,衝閻解放說“去把你哥叫來,完了去找一大爺,就說咱們這個院進特務了,把磚頭都扔到咱們家來了!”
閻解放不屑地一翻白眼“要去您自個去,我可不去。”
閻解曠也一臉不屑“還特務呢,您跟二大爺要不寫這舉報信,能有今天這事兒?”
這時候年紀最小閻解睇也說話了“爸,您要繼續作死就勞煩您趕緊跟我們把家分嘍,找房子讓我們都出去單過去。然後您再拉著我媽,繼續怎麼跟許大茂、許大燦鬥我們都不摻和。”
楊銳華最不待見這個賠錢貨,把臉一板“你怎麼說話呢!”
閻解睇也豁出去了“我就這麼說話!到時候真把人家給惹毛了,帶人把咱們家給抄了,你們是無所謂,頂多被打的缺胳膊少腿;可我呢,我一個姑娘家,你們想沒想過我的死活!”
阿這,無論是閻埠貴也好,還是楊銳華也好,這回都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就連劉海中,心裡頭也跟打鼓似的,直咕咚……
可偏偏閻解放還往他們兩個老東西的傷口上撒鹽“爸,還有二大爺,要我說你們倆還是趕緊去給人家許大茂還有許大燦道歉去。認個慫,人家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這從今往後就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了!”
閻解曠“我哥說得對!”
這下閻埠貴也悔不當初,怎麼沒把他們這幾個白眼狼統統發牆上,哎!
“……”
後院,許大燦屋裡。
覃虎、覃豹美滋滋地喝著燙酒,吃著臘腸還有花生米,跟許大燦彙報“我去的前院,覃豹去的後院,我們哥倆手上都有準頭,照著人扔的磚頭。”
劉月如咯咯咯銀鈴似的笑,笑夠了才拍了許大燦一下“你就壞吧!”
許大燦也樂嗬嗬地喝了一盅酒,他現在也愛上了用這樣小小的酒盅,一小杯,一小杯的淺酌。
用故事下酒,也是這個世界為數不多的娛樂項目了。
覃虎、覃豹的所作所為都談不上是打擊報複,至多算是個惡作劇。
劉海中、閻埠貴之流還不配讓許大燦打擊報複。
吃著酒,覃虎便說起了正事“大哥,先前你交代我們哥倆的事兒,我們帶著人在城裡這些還開著的藥鋪都打聽了,現在整個市麵上都缺冬麻,根本買不著啊。”
一聽到“冬麻”這個名詞,劉月如便下意識說“冬至後於天麻紅色芽苞未出土時采挖的叫冬麻。”
許大燦也回憶起來,這個時期天麻還是以野生天麻為主。
因為天麻的生長需要與蜜環菌共生,咱們國家一直到70年代才徹底攻克了人工種植天麻的技術。
而野生天麻中又以貴州畢節地區產的最為出名,俗稱“貴天麻”。
天麻自古以來就是名貴中藥,具有息風止痙,平抑肝陽,祛風通絡等功效。
在這個時間點上,受到整個大形勢的影響,彆說貴州,就是整個西南都沒有多少天麻的產出。
可眼下偏偏出了這麼件事,一名跟李懷德嶽父級彆相同的乾部,他的5歲大的小孫子在家中玩耍時,不慎撞到了桌子。
當時桌角正好擊中了小朋友的腦袋,這小孩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