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瘦弱的老頭脖子上纏著紗布,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傻柱衝上前去“您是冉秋葉、冉老師的父親吧?”
男人激動了起來“秋葉……”
傻柱說“沒時間解釋了,我這就救您出去!”
說完就把他床上的床單、被褥啥的往起一卷,完了直接裹在老頭的身上。
緊接著,傻柱就拿繩子給老頭捆上了,不給人家任何拒絕的機會!
做完這些,他才把繩子死死地纏在自個腰上,然後推開窗戶,雙手使勁扛起老頭,給他送到窗戶外頭,小聲說“彆出聲,我用繩子放您下去!”
最後,傻柱使出吃奶的勁兒,整個人死死抱住桌子,可即便是這樣,那繩子還是瞬間往下放了一層樓的高度。
嚇的那老頭魂飛魄散,也把傻柱勒的臉都紫了,手上更是磨出來兩道血印子!
好在趙守青他們接應的及時,很快傻柱就感覺到身上一輕,連忙把頭伸出窗外一看,看見楊為民已經把人接住了。
傻柱這才把繩子在桌子腿上打了個死結,然後順著繩子梭了下去。
一落地,眼看他們居然還在原地“等他”,傻柱還急了“乾什麼,快走啊!”
眼看他們無動於衷,傻柱就跟他們著不了這個急!轉過身來剛要開罵,就看見了許大茂那張厭惡的臉。
一束手電的燈光照在了冉教授臉上,許大茂氣急敗壞“趙守青,他是誰?”
趙守青自從被許大茂他們給堵住之後,就像瞬間蒼老了十歲一樣,手腳哆嗦,說不出話來。
許大茂見趙守青不答話,衝上去一把抓住他的領子“說啊,他是誰!”
許大燦喊了聲“哥,彆問了,這是冉老師她爸!”
楊為民左看右看,眼見許大燦、大雀兒、納荀呈三角形把他們給圍在中間,目光逐漸變的邪惡……
他趁許大燦和大茂說話的工夫,一把將趙守青給推了出去,然後撒丫子就跑。
跑出好幾米才回頭來看,見許大燦他們壓根兒沒有要追的意思,這才一咬牙快速消失在了夜色裡。
另一邊,傻柱都看傻了。這孫子就這麼跑了?
許大茂一把推開了跟一灘爛泥一樣的趙守青,走到傻柱麵前,壓低了聲音“你?跑啊!”
傻柱還挺光棍“嘿許大茂,爺爺今天栽你手裡了,說吧你想怎麼著?”
許大茂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來兩個字“跑啊!”
傻柱一愣,旋即明白了許大茂的意思。這孫子、竟然要放他一馬?
可是傻柱又回頭看了看扶著父親的冉秋葉,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留下,還跟許大茂討價還價“我留下,放我媳婦走。”
許大茂急的“傻柱,你?放屁!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性質?我跟你說,你……”
許大茂急的恨不得親自扛著傻柱走“一會兒人來了,你就跑不了了,你?跑呀!”
許大燦在外圍看著這一幕,心裡頗為感慨,忍不住也對傻柱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想想你妹妹,還有一大爺他們。傻柱,你彆一個人犯了事兒,再把他們給連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