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於莉跟三大爺、閻解成那可是死仇。有機會落井下石,許大茂當仁不讓。
於莉也附和著說“這人哪不能太算計,算天算地,最後算自個!幸虧大燦機靈,帶我們直奔這兒來了。要不然也跟他們似的在院子裡搭地震棚,瞧著吧,一大爺準得把他們往咱們後院塞!”
方才還在輔導孩子們作業的劉月如不知何時也過來了,說“一大爺慣會搶占道德製高點,到時候說一句區委指示了,特殊時期,要讓所有人都有住處,不能落下一個人,你說咱們能拒絕嗎?把麻煩丟給我們,好人他一個人全當了。”
說到這,許大燦突然想起來件事兒“你們倒是提醒我了,閻老西這會兒指定又開始算計上了。”
劉月如不解“他還能算計什麼?”
許大燦指了指院子,說道“算計咱們院子裡的空地!瞧著吧,他一定會躥騰著院子裡的人一起,趁著這個機會,搭起來永久性的地震棚。”
許大茂也納悶“永久性?”
還是於莉了解那老東西,恍然大悟般地說道“把這棚子外邊兒砌上牆,再裝上門,裝上窗戶這不就成了一間房?”
大夥這才反應過來,許大茂氣的直接站了起來“劉海中那個狗東西一定會有樣學樣,不行,前院中院咱們管不著,後院絕不能讓他們也給搞的烏煙瘴氣!”
許大燦拉他坐下“哥你急什麼,他不是還沒開始蓋呢嘛。再說了剛開始你阻止他乾嘛?趁著這個機會,咱們也把房子給打通了,兩家連成一家,多好!然後等咱們蓋完了,再讓他……”
許大茂聽的後腦勺直癢,就跟要長腦子了似的,一個勁的摳!
於莉和劉月如也都眼前一亮,劉月如更是說“你等著,我去拿紙筆來,你給我畫個圖紙。”
“……”
下午,大家正在院子裡自娛自樂,就聽見外頭有個女的叫門“劉黃柏,劉黃柏在家沒有?!”
許大燦坐了起來“誰啊?”
劉黃柏仔細聽了聽說“像是居委會主任的聲音。”
許大燦就又躺了下去“還真讓我嫂子給說著了,往咱們家塞人來了。”
劉黃柏搖了搖頭,自顧自地看書,一點兒起身要去開門的意思都沒有。
那人見裡頭不開門,敲的更用勁了“劉黃柏你聽見沒有!”
敲敲敲,敲個不停,實在煩人;許大燦壓著火去把院門打開,果然門口站著一個圓頭圓臉圓胳膊圓身子的大媽,乍一看跟木偶似的,後麵跟著一幫抱著被褥、抱著貴重電器的落湯雞。
那大媽一看許大燦,先愣了一下,隨後立馬質問“你是什麼人?”
許大燦可不慣著她“你又是什麼人?你家大人沒教過你啊,誰教你這麼敲門的?”
這女人被噎的一個勁的“你……”
邊兒上,一個抱著大紅被麵的狗腿子看不下去了“你怎麼說話呢!這是我們街道主任。”
“跟?你說話了,給我夾回去!滾蛋!”許大燦一句話氣的那人放下被褥就要和他乾仗。
眼看外頭都吵吵起來了,劉黃柏這才不緊不慢的過來,問她“有什麼事兒?”
那女人讓許大燦懟的夠嗆,這會兒就跟誰欠她似的,逮著劉黃柏就一通質問“劉黃柏,我問你,你院子裡這都是什麼人?!”
劉黃柏還是那副不緊不慢的態度“這和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