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特能理解一大爺的感受,不好相處那就彆相處了啊。
就像她和許大茂,需要在意閻解成的感受嗎?
就連於莉本人都特彆看得開,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唄!
可傻柱倒好,40多歲的老光棍了,想娶媳婦都快想瘋了,居然還前怕狼後怕虎?
活該他打一輩子光棍!
於莉一臉遺憾對易中海說“一大爺,我隻能做這麼多了。”
易中海愁眉苦臉“我先替柱子謝謝你了,這件事還得從柱子身上想辦法,你等我回去想想。”
剛送走易中海,沒想到小當又來了“於嬸,一大爺爺怎麼來了?”
於莉把茶杯拿去洗了,兩句話給搪塞了過去“哦沒什麼,對了你的工作還沒解決嗎?”
小當愁眉苦臉“學校想讓我留校。”
於莉詫異“這是好事兒呀?”
小當哭喪著臉“好啥呀,不是正經當老師,在校辦工廠裡上班。”
小當初中畢業就沒再往上讀了,上了技校;不像槐花,秦淮茹一直供她念完高中。
今年要是恢複高考,槐花也是考大學的那一批人。
“……”
小當可不是來找於莉訴苦的,而是來和她分享八卦的“昨天我哥和槐花乾了一架。”
於莉就喜歡吃瓜,拉著小當坐下問“怎麼回事?”
小當氣憤地說“棒梗又偷我們錢!昨天槐花賣舊課本,賣了11塊錢,當時回去為了防著棒梗,還特意藏到了餅乾盒子裡。”
於莉給小當倒了杯水,她一口喝下去半杯,才接著控訴“結果昨天晚上槐花不放心,打開盒子一看,錢就少了6塊!”
“家裡就這麼多人,不能是我,也不可能是我媽和我奶奶,那這小偷不就是棒梗嗎?!”
於莉並不覺得奇怪,一點都不奇怪,棒梗嘛,盜聖啊!
66年春節就敢溜門撬鎖,撬開了閻埠貴家的大門,把他和楊銳華給堵在床頭,硬是訛了3塊錢……
後來這院子裡家家鎖門,就連晚上睡覺都要在裡麵把門給插上,是為了防誰,就不用多說了吧。
於莉問她“那這件事怎麼解決的啊?”
小當更氣不打一處來“哎喲我的於嬸,還能怎麼解決啊!棒梗堅決不承認,我奶奶護著他,我媽非但不替我和槐花主持公道,反而一個勁兒地逼問我們錢從哪來的?”
於莉攬著小當“咱們當女人的就是總受欺負。”
小當越說越委屈“於嬸,你不知道,我哥他還是個變態!”
於莉心裡興奮地就跟馬戲團開場似的,眼睛裡八卦之火都要藏不住了,語氣都變的急促了起來“什麼?!”
就差掐著小當脖子逼她趕緊說,全都說出來了!
小當捂著臉,結結巴巴地說“我哥他、他還偷我衣服。”
於莉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便恍然大悟,棒梗指定不是女裝大佬,那麼就是偷內衣啊!
偷自個親妹妹的內衣,他還是個人嗎?
於莉問她“那你媽和你奶奶知道這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