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王茴打開信封,看著上麵的一個個字,呆愣在原地。
信上的每一個漢字她都認識,就是連在一起就不太明白她們說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她的文章不具備美感,沒有感情,很抱歉我們無法采用你的文章,期待你下次的文章。
坐在書桌麵前,提起筆,想著改一下,卻又不知向那個方向改。
兩三個小時,一個字也沒憋出來。
吃飯的心思都沒了。
晚上躺在床上,睜著眼睛,腦海裡一直想著文章的事情。
睡不著,腦瓜疼。
哎呀媽呀!腦瓜疼,腦瓜疼。
院子裡傳來輕微的響動,聽著像是誰從院牆上跳下來沒收住腳步發出的聲音。
王茴輕輕爬下床,踮起腳尖慢慢靠近門邊。
聽到院子裡傳來極輕且不斷靠近房子的腳步聲。
果然,她沒有聽錯。
有什麼人在慢慢打開她房間的門。
王茴從空間拿出板磚,緊緊握在手裡,蹲在黑暗處靜靜等待。
沒等太長時間,門栓被緩慢移動,發出吱呀一聲,三眼仔推門的手猛的頓住,聽到裡麵久久沒任何動靜,看來裡麵的人是睡熟了,那他可以大膽的行動了。
繼續移動門栓,在門栓即將掉落那一刹那快步接住,防止門栓掉地上的聲音吵醒床上睡覺的人。
月光透過門框灑進房間,倒映出一個男人的影子,隨著越來越靠近,男人的身影越來越清晰。
三眼仔走進房間,靠著月光看到床上鼓起的小鼓包,也沒多想,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整張臉的表情極為猙獰。
王茴蹲在門一邊,陰影籠罩在她身上,她可以看到三眼仔的一舉一動,三眼仔看不到她。
緊緊拿著手裡的板磚。
看著三眼仔距離床鋪越來越近,將要伸手掀開床上的被褥。
找準合適的時機直接一板磚對準三眼仔的頭。
很成功,直接爆頭。
不過不能打後腦勺,萬一力氣用大了,直接把人送走就得不償失了。
她也不能為一個人渣開了殺戒。
我佛慈悲,不要一血,拍暈就行。
打第一下,三眼仔整個人搖搖晃晃,緩慢轉身,轉身凶神惡煞的看著舉著板磚準備再來一下的王茴“小賤人,你竟然敢”。
王茴動作毫不含糊,對著正麵再來一下“小賤人,還小賤人,姑奶奶讓你知道多麼痛的領悟”。
看著躺在地上的人,王茴打開燈,看著熟悉的麵孔。
終於在記憶角落找到關於三眼仔的一點點記憶。
是村裡的人,上次還調戲她,被她拿棍子打走了,沒想到還不死心,半夜還敢來。
若不是自己沒有睡著,聽到聲音,現在完蛋的就是她了。
越想越氣,王茴對著三眼仔某處狠狠來上一腳。
“哦!!!”昏迷的男人感受到徹骨的疼痛,忍不住蜷縮起來,王茴看他都昏迷了還動彈,再補上一腳。
因為疼痛,三眼仔眼皮掙紮,隱隱有要醒來的趨勢,王茴手拿板磚,再賞他一板磚。
三眼仔抽搐幾下,徹底不再動彈。
看人癱在地上徹底不再動彈。
王茴把板磚(作案工具)扔進空間。
找一個麻繩,是之前找柴火捆柴火的,把昏迷的三眼仔捆起來。
直接打死結,確保他醒來不會逃跑。
拿著電燈,踏著漆黑的夜路,推開門,直奔喬愛國家。
雖然半夜吵醒彆人的行為不是很道德。
但這件事還是趁早解決比較好,防止夜長夢多,恐生其他變故。
王茴站在門口敲門,等待一會兒。
“大隊長”